重伤下逞能贪欢的下场就是第二天,林平之起不了床了。
林聪嘻嘻笑着一边取笑他,一边给他渡了些内力,林平之才算是爬起来,换了衣服,两人出去拜见双方长辈。
林平之的外公外婆还有大舅等人还留在华山,早在成亲前,王家老爷子已经出面跟岳不群谈好,等婚礼过后,要携林平之和岳灵珊一起去王家小住一段日子,毕竟林平之是娶妻,不是入赘,虽然爹妈没有消息,凶多吉少的可能性很大,但林家在福建以及南方一些大城市的产业很大,林平之只是暂时寄居在华山,以后还是要回福建振兴家业的。
这些话,都是林平之暗中透漏给外公,求他出面跟岳不群讲明,毕竟他落难时被岳不群收留,又做了岳家女婿,辈分放在哪儿,有些话不好说。而这所有的意思,其实是林聪的意思,林平之为此还很感激岳灵珊体贴呢。
过了几日,林平之伤势无大碍,一行人就启程回洛阳王家,岳灵珊自小没离开过爹娘,此番出远门,她娘是万般不放心,叮嘱再叮嘱,叮嘱的林聪明知道这是个虚拟世界,也不由的对宁中则产生感情,心里想着一定要给她个好结局。
从华山到洛阳并不太远,此时又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王家大部队早就走了,此番一路随行的主要是林平之的外公外婆还有大舅以及几个路上打点行程的管事。
林聪不耐烦应付林平之外婆话里话外明着亲厚,暗中各种敲打的言语机锋,不咸不淡的甩下一句:“婆婆,这是我们林家的事,您就别操心太多了,老人家想太多对身体不好。”
随后一马鞭抽在马臀上,纵马飞驰,将一行人远远抛在后面,很快,林平之就打马追上来,拽住林聪的马缰绳,笑睨了她一眼,说:“珊儿,怎么不高兴了?”
“谁说我不高兴了?”林聪扬起马鞭,鞭捎抬起林平之尖尖的下巴,恶少似的调笑道:“小美人,有没有兴趣跟本大爷赛赛马?”
林平之伸手拨开马鞭,顺势一拽,便把岳灵珊从马背上拽到自己怀里,低头蹭着她的头发笑道:“本美人只想跟你一起骑马……”说最后那两个字时,他含糊着噙住她的耳垂,不轻不重的用牙齿轻轻咬了下,舌尖扫过她小巧可爱的耳垂,顿时听怀里的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随即,腰上便被拧了下。
“放开我,疯了你,光天化日的,也不怕人瞧见。”林聪扭动身子想避开林平之的撩拨,奈何腰被他搂的紧紧的,她扭动了几下,就感觉到身后人某处正在发生变化,顿时不敢动了,又是笑又是恼的低骂了声:“牲口啊你,晚上还没够啊?大白天这么饥渴,也不怕纵欲过度短命。”
“你舍得吗?”林平之低笑着,手指在岳灵珊腰间摩挲,一边说:“怎么还不到旅店?要不我们去那边山上转转吧?“
“滚蛋吧你,再不正经我咬死你。”林聪痒的咯咯笑,不断的拍打着林平之的手臂。
“你咬的我还少吗?”林平之侧头在岳灵珊后颈上轻轻吮吸,两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中,他两腿一夹马腹,马儿便沿着官道旁的岔道拐向下乡的小路,金秋时分,农田里的豆子苞谷都到成熟的季节,黄灿灿的一望无际,间或夹杂些绿油油的果园,路过一处石榴园,眼见红艳艳饱满硕大的石榴坠的枝头往下垂到地上,林聪吸溜了口口水说:“这石榴也不知道甜不甜,看起来到是卖相不错。”
“尝尝不就知道了。”林平之马鞭扬起,倒卷了一截树枝拽回来,上面一串红艳艳的大石榴足有六七个。
“这不好吧,人家辛辛苦苦种大半年,指望这个卖钱呢,看看前面有没有人,咱出钱多买点,回去分给你外公外婆大舅些。”林聪摸摸衣兜,掏出一小块碎银子递给林平之。
“遵命,夫人。”林平之纵马向前走了一段,绕到果园的正门,果然见到几个果农正在清点摘下来的石榴,地上放了几十筐红艳艳的大石榴。
林聪连同手里的那一串石榴,又让林平之挑了半筐,结清钱后,绑在身后跟着的那匹没人骑的马背上,眼见不远处有处空地,长满了旺盛的青草,林聪就拉林平之下马,让两匹马儿在那草地上吃草,林聪手里拿着石榴却懒得剥,张着嘴等林平之剥好喂她,就这么慢悠悠的一边吃着一边顺着乡间的小路四处乱转,不多久,就到了一处长满了野菊花的山坡前。
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林聪笑嘻嘻的看着林平之,顺手薅了一朵开的正盛的野菊花,插在林平之鬓边,哈哈一笑道:“真美,人比花美,来,给大爷笑一个!”
“嘿嘿。”林平之翻了个白眼,呲牙怪笑一下,摘下自己头上的花朵插在岳灵珊头上,端详一番笑道:“活脱脱成个村姑了,这花不好,我再换朵。”说着,他也去薅了一把野菊花,修长的手指绕来绕去的,很快就编成个小花环,往岳灵珊头上一放,这才打了个响指,说:“虽然还是很像村姑,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风情,来,给美人笑一个,美人赏你个香吻。”
“本少只喜欢霸王硬上弓!”林聪嘿嘿的坏笑着,把林平之扑倒在野菊花从中,骑在他身上,手正要去拧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