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景枫边走去浴室边回头问。
“费时结婚的人不会是你,总之你别惹他。”
“切,您怎么知道那不是我?您管得着吗?”景枫瞪一瞪眼,推开浴室的门走进去。
就受不了这种霸道干涉,他又不是费时的爸妈,凭什么管人家的私事?
景枫拿了湿毛巾走去打开冰箱,发现了里面的冰袋,她把那冰袋拿了出来,嘟嚷道:“有冰袋也不说一声,害我洗毛巾。”
“你这个女人,你就不知道找找的吗?冰箱里有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我这烧得脑袋成浆糊你不知道的吗?要不然下次你试试?”费汤加迷迷糊糊道:“水,给我水喝。”
景枫撇一撇嘴,“先生说得好笑了,发烧还能试的?”她找了个大杯子接了满满一杯温水,走到床前笑道:“先生,水来了,起来喝水吧。”
费汤加无力睁眼,“你就不知道要扶我起来吗?”
“哦。”景枫把手里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我先帮您戴上这个冰袋吧。”说完把冰袋套到他额头上,看他那模样她暗中笑笑,伸手去扶他。
“先生这回不嫌弃我碰您了?”她逗趣地说一句。
费汤加由她扶着缓缓坐起靠好,睁开眼,蓝眸泛了红,冷道:“我只当是在做梦。”
“嗤。”景枫撇嘴拿了那杯水给他。
费汤加一口气把水喝完,把空杯塞给她道:“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