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娇嗔道,“不嘛,既然邻居们不能来参加,那我们两个人办一场婚礼就好,成亲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就这样好吗?”
他似乎觉得这样有些草率,几分犹豫。
我望着他继而宛然一笑道,“重要的是我们能在一起。”
他凝睇着我,然后低下头来,一吻落在我的眉心,我轻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唇齿的纠缠是甜甜的感觉。
我并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一段那样刻骨铭心的记忆……
那是个宁静的下午,我来到好朋友小雪的影像工作室,来为她做模特,拍摄一套古装的样片。
对镜看着穿着海蓝色汉服的自己,修长白皙的脖子,略施粉黛的脸膀,高高的望仙髻。金灿灿的步摇,虽然这步摇都是仿古镀金的。
小雪在一旁打趣道:“看看我们小美人要是生在汉朝也定把卓文君也比下去。”
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轻打她一拳:“少来了”。那个写出《白头吟》“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才女。那种感情直到现代也是被人所想往。
她故做很吃痛的叫了一声说:“完了,变‘河东’拉。嘻嘻……怎么害羞了?”
于是又嬉闹成一团。
古典的布景中,我时尔玩弄着手中的团扇、时而轻抚古筝、拿起古书做轻吟状……喀嚓喀嚓,闪光灯闪烁;服饰发型由汉装,武侠,唐装不断变化着。由于我和小雪的默契拍出不少经典的照片。
回到化妆间,小雪从柜里拿出一套很别致粉色旗装,这是最后一套了。她自称震店之宝,小雪告诉我,这是她在北京一家老店淘的,老板说是清宫里传下来的。
我看着那精致的攀扣与绣花。
小雪接着说道:“不过谁信呀,现在染色的玻璃都说是老玉,他还真把我当那好糊弄的老外了”。
此时,她已经很麻利的帮我帮旗装换上,并开始很麻利的给我做清朝时很流行的荷花头型,待整个装扮做好,娇粉的旗装配上那若娇艳盛开的荷花的发饰,很显婀娜。
小雪满意的欣赏着她的“杰作”,直说我具有古典的气质与这旗装完美的搭配形成了古典艺术,跟她调侃了几句,我看了一下化妆室墙上那欧式大钟已是八点,(此时的我怎能知道在几分钟之后会离开这个我熟悉的年代)我们又回到摄影间,字画的布景,我座在古乡古色的圆桌旁般沉思状。
“头再低一低,好……很好”喀嚓,随着闪光一闪
屋里突然间全黑了下来。
“凝凝,你在这等等,我去看看是不是又跳闸了,最近电压不稳老是这个样子”
“哦,好。”我答应着
听着小雪的脚步渐渐远去。
伸手不见五指,一片寂静。
我突然间感到一阵目眩。
一股无形的力量好象要把我撕碎,
我想呼喊却感觉喉咙被东西堵住般。
渐渐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