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熙月丢下“破瓜”两字心里有些发虚准备离开这个很狭窄,只够五六个人居住的小山洞。
丫的,难怪没有穿衣服也不感觉到冷!尼玛生了三堆火,木柴很干燥烧起来基本是没有青烟飘出来。弥漫在山洞里是淡淡松柏清冽气味,虽说不好闻但也不会排斥。
芒修眉微微蹙了蹙,重复说了句,“破瓜?”口气里尽是疑惑,很显然,他是没有听懂什么叫做破瓜。
没有弄明白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嘛,芒飞快伸手一下子握住吴熙月的手臂,俊颜含笑问起,“月,什么叫破瓜?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吴熙月很囧,这还需要讲清楚吗?当一个完整的瓜尽是被戳破……不就是破瓜吧?她现在就是那个完整的瓜,等着被破呢。
啼同样不解,实在是女人时不时冒出来的几句话里总会有那么一丁点是他们没有办法听懂的。
看着吴熙月同样希望得到答案。
如果在平时没有听懂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在刚才哪种随时可以交配过后女人突然间不太自然暴出这么两个他们不能理解的字眼出来,身为男人对xo是有直觉的,所以,很本能地认为“破瓜”二字事关重大!
一定需要了解清楚才行。
吴熙月抹把脸,甩开芒的手臂坐到火堆边,“你们去多少些石头出来,我用石头摆个图出来,然后……你们懂了!”
说到俩个男人更加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女人的意思了。
再怎么不明白却也是老老实实捡了许多石头回来,吴熙月就在三堆柴火的中间手速飞快摆起了石头。
吐吐槽,任何一个在学习剑击之前捡了一年的石头……,相信都可以做到手速飞快两手齐下。
不出五分种吴熙月就在地面用石头摆出了一个人身出来,能过胸前两点还不能看出是个女人,再往下滑去……嗯,可以看出来是个女人了,女人是没有一柱擎天的。
很诡计的是她在石头女人像的双腿中间又摆了一排石头,吴熙月指着这一排石头在暗中很猥琐地嘎嘎笑两声,一本正经道:“这就叫破瓜,知道了不?”
石头女人像很逼真!俩个男人看了许久……,哦!原来这就叫破瓜啊!懂了。
啼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的女人真是……很聪明,这样的事情还能用石头表达出来……,不过,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把交配叫破瓜。
毕竟啼了解吴熙月是多一点的,他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抬抬眼帘看了芒一眼,果然,芒虽然明白破瓜原来这么一回事,同样……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叫破瓜。
他就问了出来……,吴熙月可没有耐心再解释了,直接是吼回去,“就是因为姐儿没有跟男人嘿咻过,头一次……所以叫破瓜!明白了没有?还要问题吗?还要不要再问?”
这么好有劲的叫吼,吼得芒是虎躯一颤,连连摆手,“没有了,没有了……。”神灵啊,月发起脾气来……真是有些可怕呢。
啼默默地笑了……,他这回是完全懂了。
“月的意思是今晚我们来破瓜。”啼把自己懂了的意思不加修掩很直白地表面了出来,“芒,你今晚到外面睡,等我这边解决完你再进来。”
噗……,吴熙月喷出口血来。
指着啼的鼻子,妹纸扭曲着脸低吼,“姐儿头一次你丫的就让两个人来?槽!是不是人!不知道女人第一次都很痛吗?还两个人来,……我懂了,你们就是想搞回一次性,永远下回再用是吧。够狠!”
啼决定不说话了,发现现在这种时候……无论说什么好像都是男人的错误。闭嘴吧,等月能过了自己那别扭一关再说也不迟。
月不像纳雅那样交配上面很热情,现在能让她下决心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再逼她了呢。
遂是对早就闭嘴的芒轻声道:“听到月说的话了吧,今晚是我先来,你……咳,你再找机会吧。”
芒继续着他的沉默,暗地里却是打起了主意……,今晚是吧,如果今晚可以的话,呵,他会比啼抢先的。
收回心思,两个男人想到的正事上面。刚才吴熙月提到如何处理布阿族人的身体,啼脸色一正已是一幅“我好寡淡”的表情,话峰一转吴熙月柔声道:“已经处理到差不多了,有些不用我们处理就让野狼叨了去在,省去我们的族人很多事情。剩下的
丢到山谷里一些,还有一些没有来得及处理。”
这家伙的话题转变真快!前面在说xo,后面就说如何处理尸体的。不过,问题是她先提出来的,破瓜一事暂时抛到一边,处理好战争过后的事情才对。
“他们山洞不是有许多准备过冬的干柴吗?”吴熙月想了想声音微敛淡淡道,“干柴是不能带回去部落,就用在他们自己身上吧。堆起来一把火烧起,没有处理完的身体全部火化掉,这样还不需要让族人吃力搬到远地方处理。”
这倒是个办法。
芒嘴角弯起,俊颜盈着淡淡笑意柔和舒朗,“月这个办法不错,烧一个也是烧,烧两个也是烧……,就一把火
烧了吧。”舒朗的笑容里有一种说不明的冷意,惹得吴熙月微地侧目过去。芒一下子察觉,玉色眸子波光潋滟,“怎么?我有说错了吗?”
格里部落的族人畏惧这么一样温暖如冬日暖阳的首领不是没有道理的,偶尔的狠手段确实可以镇得住一些不安份子。
“没有,你说得很多,烧一个是烧,烧两个也是烧……”吴熙月微笑了起来,男人不狠女人不爱啊,是男人就要有点男人的手段才行,真的是温润如玉没有一脾气,格里部落首领之位也轮不到芒坐上呢。
按下心里面的怪意,吴熙月转对啼道:“我们族人有没有伤亡?”声音看上去很平静,只有仔细去听才能发现平静下面的波澜。
……
两个男人都沉默了一会坐在火堆边眼帘低垂掩住眼子里的悲伤,吴熙月一见此心脏蓦地收紧,声音也沉得厉害,“怎么……,死了很多?”
“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沉默会让一直关心族人的女人伤心,啼抬起眼帘声音沉敛有着淡淡悲伤飘在里面,“苍措部落死了三个,格里部落三个……,受伤了十一个,这是伤势比较重的男人。如果……”清冷的声调一下子急骤下滑,像是在深水里发出的闷呜声,“如果没有及时得到巫医救治,也许会坚持不住。”
受伤的地方一直没有停止流血,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红肿起来……。寒眸一瞬不瞬盯着吴熙月,啼轻声着问起,“月,你能医治好他们吗?”
孰不知吴熙月整颗心都是沉到了谷底了……,原始社会的人类对伤势轻与重的分辨跟现代完全不一样,他们认为伤势重了……那就是真的很严重很严重。
“都伤到一些什么地方?”该死的!她怎么为了逃避战争的残酷而睡了一天两晚呢?她这样的做法太td卑鄙可耻了!眼眶已经发起酸来,尼玛现在哭个毛啊!解决事情才对!
啼有些没有办法平静下来,这一次的伤亡是他成为苍措部落首领来一次最大伤亡。年轻的首领还要经过许多磨难才能真正成长起来,如果以年龄来计算……吴熙月这货其实在老牛吃嫩草,啃了啼跟芒这两根好嫩好嫩处男嫩草。
“都是刺伤,很深……,流一直没有办法止住,我们从霍加那里学先用兽皮绑紧伤口,可还是有些问题,血虽然流得不多,但仍旧是止不住。”芒脸沉如水代啼回答了她的问题,他的手在小幅度地颤抖着,可以看出来芒同样在面对战争的死亡都有一些抗拒感。
吴熙月吁出一口气,反正是最先从悲伤里走出来,“有战争就有死亡,以后若还有强者入侵我们的部落……死亡还是会有;想让部落不会成为人人都想吐到口里的肥肉,……就努力让部落强大吧。现在不是悲伤时候,我们先去看看伤势比较重的族人吧。”
顿了下,恍地想起他们还提到了霍加,“霍加他们还没有离开吗?我晚上遇到他们就说了让他们尽快离开不要呆在这里。”
“是霍加自己留下来,他的族人感情你救了他们的首领,主动留下来替我们清理。”啼深深呼吸了一口,月说得没有错,想让族人不让别的外族伤害首先是让部落强大起来,让外族人畏惧苍措部落不敢妄动才对。
有战争就有死亡……,啼把这句话一直记在了心里。后来,随着苍措部落的强大,啼在一般情况下不会主动攻击外族部落。
然而一切事情都有注定,一个文明古国的建立都是堆积着无数的累累白骨,战争是注定不可避免。
去了安置伤员的山洞,她还没有开口,照顾伤员的族人一个个都对她微笑着打起招呼来,“月,你来了啊。”
“巫师月,你睡好了吗?这里有我们照顾就可以了,你还是可以继续睡觉呢。”
“月,你别理这浑蛋,他当你是猪呢。”
微笑着的吴熙月嘴角抽了抽……,其实她就是只猎!这么能睡啊。
男人个个都跟说上几句话,吴熙月也一一跟他们说话回答,“你们去忙吧,我看看族人的伤势怎么样。”
闻言,所有的男人都主动让出位置让吴熙月来检查族人的伤口。
受伤的男人们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到吴熙月过来检查还强撑着想坐起来,吴熙月急忙道:“你们别起来,躺着我能更好检查。”
这么一说,十来个男人们才躯回暖暖的兽皮垫,他们的身边都生着柴火,暖暖的感受不到一点寒意。
吴熙月一个接一个的查看完毕,脸色倒是比之前好看了许多。伤势算重,但不足致命,有兽皮,树皮双重保护,刺入的伤口并不是很深,只是因为没有及时缝好伤口消毒处理才会出现一直有流血状况。
有的族人伤口有轻微感染,体温也有些高。
指着一个体温偏高的族人,吴熙月问起照顾他们男人,“他们身上是不是用冰水擦过了?这办法很快,如果还有族人体温偏高你们就用冷水替他擦身体。”
“巫师,这是密索部落族人告诉我们的。说也是巫师你教他们的办法呢。”男人们虽然忙碌,但心情是高兴的。
灭掉了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