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啼来说这是一种即是很陌生,又是很爽悦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手会有自己胸口骤然一停又急急跳动起来的神奇力量。他不由想起苍措部落已经逝去很久很久的老巫师说的话:女人是男人的血肉,少了女人的男人其实是具骨架,没血没肉算不上是个真正男人。
当时他不明白巫师所言,现在……隐隐的他知晓老巫师说的话的。光一双软软小手就能让他血液冲涌,浑身躁热……,更感觉体内有一颗小种子“叭啦”一声绽开,然后有嫩草抽展出来。
吴熙月脸上凶狠但手上力道她心里是有数的,远目……,尼玛谁叫她是一个有着高尚职业道德的男科女医生了!真要废鸟了……马拉戈壁的,她估计也离死期不远了。
堂堂部落首领让一个女人传宗接代的玩意报废掉,那女人绝对会成为整个部落的公敌呢?
诚然,在她没有找到穿回去的苦逼路前,麻痹的绝对不会成为土生土长的原始人类公敌。丫丫的,凡是有关不理智,危害自我生命的行为都要小心避免,老娘的小命还要留着回去继续“造福”俊男,美男,型男,怎么舍得早挂呢?
啼无法得法女人吼的是什么,但他现在爱极了女人发怒的小模样;任由老二被女人攥住,啼在不惊醒族人下,低低笑起来,“女人,你太热情了;就这么迫不急待想与我交合吗?”
若吴熙月能听懂的话,嗯,以她不动声色使狠的彪悍性格当直会抓到他软骨组织锉伤。
好在啼知道什么叫“认趣”,掌心下的柔软让他能感觉到藏在胸膛里是人未死亡前会一直跳动的东西在一点一点的跳动着,这就是生命的力量呢。新来的女人虽然没有纳雅那么健实强壮的身格,不过么,生命力怕是要比纳雅还要旺盛。
滋……,他下巴到现在还痛着,力气大到让他相当意外。
在医术相当落后等于为零的原始社会,那时的人类对死亡的释义就是“当胸腔里一直跳动的东西停止不动就是死亡的到来”;很精辟的释义,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如此。
不过,偶尔也会有奇迹出现,这个奇迹是吴熙月亲手实现,由此更让这妹纸名声远扬,这货也就更得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