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下子有些凝结,阿尔缇妮斯感觉得到这些伤有着什么秘密,但她没有问,想着,怪不得他一开始极不愿意她替他擦身。
见她不说话,他的脸黑沉的吓人。
空气比先前更为凝重,他看起来很介意有人看他的伤。
她试图缓解一下气氛,俏皮地眨了一下眼,“你的伤,挺有艺术感,有点像毕加索的画风。”抽象派,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图形。
他愣了一下,“你不害怕?”对她话里的疑惑瞬间被心中的欢愉代替。
“害怕!?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你刚才……”她明明看上去很痛苦。
“宿疾!”她道,她照了几百次心超,做了几百次二十四小时动态心电图,以及找了几百个心脏学家,依然查不出病因的宿疾。
“你有病?”他慌了,莫名地慌乱不已,眼里有着担忧,有着焦急,更有着心痛。
她看到了,他这副模样仿佛她快要死了。
抬起小手,轻拍了一下他过于担忧的脸颊,“放心,只要熬过去就行了。”除了痛,它从未带给她其他不良反应。
“让巴鲁尼看看。”对于他的医术,他绝对信得过。
她甩了甩手,“不用。”就算看了也白搭。
她的脸色开始渐渐地从惨白恢复到红润,身子也暖了起来,想舒展一下四肢时,她才惊觉,她一直躺在他怀里,两朵红晕瞬间延伸到耳根。
“放我下来。”他的怀抱似有一种魔力,会让她迷失了自己。
“你确定没事了?”他有些不放心。
她用力点头,只想尽快逃离他的怀抱。
萨鲁仔细地审视了她一遍,直到确认她的确安好,才放下她。
双脚一落地,她立刻离得远远的。
他皱眉看着她急欲逃离的身影,脸色沉得更黑。
为了阻止他突然发狂,她突兀地转移话题,“你的伤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