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九月见蓝箐萱盯着那封休书,有些担忧的叫道。
蓝箐萱回过神来,第一时间转眸看向面前的这个娇小的小丫鬟。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丫头被蓝箐萱一开口说的话吓得的一抖,颤声道:“公主,你怎么了,我是九月呀,你怎么,怎么会……”
蓝箐萱看着她那期期艾艾的样子,有些无语的打断她的话:“好了,说话好好说,又没有人会吃了你。”
蓝箐萱正想说着什么,一时感觉左胸口处如火烧热灼般疼痛,她用力的捂着胸口,冷汗潺潺的冒了出来。不一会这种疼痛遍及全身。
看的九月记得团团转,“公主,你怎么了,你不要有事呀,不然我怎么办,娘娘怎么办呀。”
九月这今天太紧张了,先是被流氓……,幸好有公主在,她提着的心稍稍放下,此时看到公主难受的模样,一时间方寸大乱,眼泪哗啦啦的流。
“对,我去请外面的巡逻侍卫叫大夫来,公主你先撑着,我马上回来”说着便胡乱的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渍往外走。
蓝箐萱一把拉住往外走的九月,咬牙说道:“我没事,你别过去了。”
她本身除了特工身份外便是一个医生,在z国上流社会也算小有名气,她自己更是对那种比较偏,不常见的疑难杂症相当感兴趣。而此时她对着具身体的状况似乎也查不出原因,倒也不是她自负,只是她也实在是不太相信这里普通的医生能够比她高明。
所以只能咬牙承受着这种莫名的痛,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
她觉得有一股怪力在她的周边,似要将她的灵魂扯出这具身体之外。却又生生的被身体牵引回来,在这一拉一扯间,伴随着的是灵魂深处的疼痛。
同时,她也了解到了现在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她蓝箐萱在出她特工生涯中的最后一个任务时被人背叛,炸死了,而同时和她陪葬的是那个灯红酒绿的别墅,以及在那里面红楼高歌,醉生梦死的政商要员。
可能他们到死都没有想到那个地方会让他们步入地狱。
而她也没有想到,那个她名义上的父亲,身为父亲,他一直是温文儒雅,睿智慈爱的父亲。
身为她的长官,又是严厉干练,正直威严的长官,原来他不仅能将这两个身份扮演的如此有爱。更是将血腥,黑暗贯彻淋漓尽致。甚至将他的女儿弄到灰飞烟灭时都是带着笑的。
这也就能想明白了为什么从小那么残酷的训练她;为什么她想要要退出特工组却逼着她完成最后一个任务;为什么母亲死的不明不白,自己无论动用什么力量都探查不到。为什么以前合作过的同伴到了退伍的时候便不知所踪;为什么那天别墅里的人反常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