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口俄式英文,连咬字都透着一股阴狠劲:“我乱来?那女人是他的死穴,你不也无数次利用这一点?”
“……”
“既然利用,何不利用的彻底?”
“……”
“你按照他的喜好,调教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不就是等待今天,要她殉葬?……”为你的王国,殉葬。
“……”
“现在美国政府,西西里黑手党都在想方设法对付他,机会绝佳,你舍得错过?”
“不许动她,”穆眼核阴翳,说的慢条斯理,一字一句,强调隐隐逼入人心魄,“氏铭的事,是最后一次。违背我的后果,你应该清楚。”
对方一时禁语,竟被生生恫吓住。
这个金三角的拥有者,这个历来温润如玉的男人——
温润如玉的人从来危险,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内心深处的火焰能燃烧的多么猛烈。
穆眸色深而黑,冷静如故,“不要再试着触犯我的底线,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语毕,挂断。
捏电话的手,手指僵白。 看自己的手,看手中的电话,屏幕闪着幽蓝色,居心叵测的光,他劈手一甩,电话撞到墙壁,一声闷响,四分五裂。
屋外守卫听见动静,彼此交换神色。
这时候,有人敲门,穆抚额,“进来。”
千赖推门而入,恭敬立在门边,瞥一眼墙角处的手机残骸。
首领的情绪很少外露,此刻只是面无表情,便已令千赖不敢说半个字。
“说。”
穆薄唇微启,淡淡一个字。
他有些疲累的靠藤编椅坐下。一只原本正在椅中追着自己尾巴的狸猫乖乖趴上穆膝盖,猫儿眼瞅着千赖。
“夫人吵着要见您,仆人阻拦她,她差点提枪要了他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