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伽焰没作声,径自走到桌边坐下。钱伯撇撇嘴,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上几抹,老态龙钟的脸立刻不见,换上张邪气又有些玩世不恭的年青面孔。
“喂喂,你不会真看上那个男人了吧?”看看他们两人上在床上那模样,冰人也会有融化的一天么?不过说实话,那男的还是长得不赖。
“找我来什么事?”
啧,真没情调,那人甩手扔出张薄薄的纸,回道:“当年的事情,总算查出些眉目来了。”
擦枪走火
轻飘飘的纸张笔直朝陆伽焰飞去,陆伽焰伸手一抄,随即便将夹在指间的纸张展开,直到看完纸上的内容,平淡的神色也没有半分变化。
旁边的人眨眨眼,问道:“看完了?”
“看完了。”
“就这样?”
“……”没有回答,那人夸张的叹口气:“算了,你的私事我不管。不过,我这个钱伯到底得演多久啊?”老皮老脸的,害他都不敢照镜子。
“不知道。”
一蹦三尺高:“你什么意思?”
眼光淡淡扫过:“当初是你自己跟着要凑热闹,讲的条件里没说时间。”
那人肩膀一垮,无力挥挥手:“算了算了,就当我江歧遇人不淑,摊上你这样的当朋友。”
纸团揉进掌中,片刻后细细的碎屑从指间流出:“你是瞎了眼死缠烂打,干我何事?”
江歧做双手捧心状:“谁叫你当年总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啊。”随即跳开,身后的那张椅子“哗啦”一下成了堆柴火。
“那我换正经话题,你真不打算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