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闭眼,慢吞吞将某人日记小册上的文字默背出来。
“你!”
被人踩了年少糗事的尾巴,云濯两眼圆瞪:“不许再提这事!”
“哦。”
司徒凛语调不疾不徐,扇子纹丝不动:“那再提提凌云大会,和无名村的真假新人?”
云濯气急败坏:“也不行!”
“那……”
司徒凛轻声一笑:“还有三少给我做的胡饼?”
“都,都不准再提!”
云濯几欲拍案而起,手底劲道一施,摁掉那不怀好意的扇子。
“哈哈,千玄哥……”
大仇得报,白晓笑得肩膀直颤:“你,你当初说的那位蜀中好友,不会就是司徒兄吧?”
“不是他还能是谁?!”
话音落时,云濯白眼几乎翻上天,心有戚戚地哀道:“我这辈子,不就摊上这么一段孽缘么?!”
“嗯,还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孽缘。”
司徒凛心甚满意地一收扇子,对上云濯愤愤不平的眼神。
“嘿嘿,千玄哥别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