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身上卷起一阵凉意,连忙冲了一步把她抱住,“妖孽,休动我的定海神针”
“滚”林慕夏抬起膝盖话,酒味近乎铺满整个办公室。
我疑惑不解的看向蒋天赐,道:“头儿怎么今天喝这么多”
蒋天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坐,震的地面颤了三下,“五组的李克硬,二组的蔡桑拿,跟裴兄聊案子时。讲到了当年赵无敌险些抓到冲天雀的事,接着话题聊偏了,渐渐转向赵无敌这个人,一来二去,裴兄积沉在心底的郁闷激发了,他就拉着我们到一家餐馆喝酒,我和宁老弟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往里灌,唉。”
“难怪”我颇为同情的望着站在窗前拿手指朝天空比划的老狐狸,赵无敌毕竟是他心中曾经的信仰,那是一种颠覆性的背叛,对于其个人来说更是犹如灭顶的打击,恐怕任何有过追逐的人都能体会这种感受。当初我警校毕业时,父亲入狱,想要穷尽一生追逐的伟岸背影从人人称赞的破案大手变成议论非非的过街老鼠,那时我心中的感受便是如此
裴奚贞体内的酒精效果越来越大,最终他伏在窗台上入睡,鼾声充斥在众人的耳蜗。
蒋天赐把他扛入军用越野,我喊上婉婉,分两个车,die全员来到了真心晴愿宾馆。
我、心晴、蒋天赐睡一个房间,宁疏影和林慕夏、林婉婉睡一个房间,裴奚贞就不用多说了,他肯定是和于小愿同房的。
于小愿嘱咐了前台的小青,现在起宾馆暂停营业,已经入住的则等他们退房。
夜间,心晴睁开眼睛,她起床走到我床边,用小手推了推我的脑袋,“大的的,我做梦了。”
我迷糊糊的道:“什么梦”旋即猛地惊醒,坐起身询问道:“晴晴,你又接收到了死亡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