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弦之箭般的die成员们很快来到了“乙”字巷子的第三笔,不多不少第十户,我们站于蓝色铁门前,抬起头。宁疏影蹲伏在对过的房完,再次陷入了沉默,观其表情,这个人的出现,对他的影响确实蛮大。
林慕夏清澈的眼睛眨了眨,她若有所思的说:“能让sir如此伤神的小ze,我觉得,是残疾人协会的三把手,李择荨”
我不可思议的道:“经你一说,好像这音色,真挺像的”
我们跟李择荨只有那天接触过一次,说了没有几句话,倘若不是特意提,还真回忆不起来,毕竟我们每天接触的人多不胜数,听的声音无数,外加上李择荨的声音在女人中属于那种不是一开口就能让人永远忘不了的辨识度。
残协的三把手,丰功伟绩的李择荨,为何变成了让郑爽闻风丧胆的小择还与丧心病狂的秃鹫男在一块,想到他回来时买的东西,似乎关系并不单纯。
我们蓄势待发,等对方把院门打开的那一刻,立即实施抓捕,一切等审问时再说
等了五分钟,院门前风平浪静的,蒋天赐的虎背熊躯早已按捺不住,他吼了句:“他娘的,舀个水比拉屎还墨迹”接着像一台推土机般冲碎了锁住的院门。
我们举起手枪,林慕夏院门前守候,我和裴奚贞分别踢开两间房子的门,然而望见的一幕惊呆了
李择荨正在给一个独腿孩子换尿布,秃鹫男的防毒面具早已摘掉,扮演了慈祥父亲的角色,为一个失明女童擦拭身体。
二人的表情异常平静,仿佛没有看见我们似得,各自对眼前惊慌的孩子说:“乖,别怕,没事的。”
我们想看看李择荨与秃鹫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于是持枪指向二人,安静的等待。直到他们做完了手头的事情,秃鹫男朝我们探出双手,他把带有刺的拳套摘掉仍下,“我知道你们查关于马宝丁的案子,人是我杀的,与小择无关,抓吧。”
“有人要抓贺叔叔”失明女孩回过了神,她吐掉口中的小凤包,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双手在空气间乱摸,“警察叔叔,求求你们,不要抓贺叔叔。”
独腿男孩仅存的一条腿好像也发育不利索,他丢掉手中的糖葫芦,哇哇痛哭,“别抓贺伯,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