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足了力气,我堪堪推动了石门,林慕夏在旁边偷笑:“换我家蒋男神,这就是举重若轻的小case!怎到你这就跟孕妇难产般?”
身后的蒋天赐满脸憨笑,他想要上前,我摆手拒绝,卯足了力道和石门较劲,脚底下踩得动物皮毛都打了几道卷皱,耗时两分钟,待勉强推出了人能通过的间隙,我近乎虚脱,有气无力的扶住石门,“胜利了!!!远比想像之中的要困难许多。 ”
林慕夏拍了拍我的肩膀,“多么鲜明的对比,经此一事,男神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瞬间上升了一层高度。”
燃亮了石室的油灯,黑暗的天玑石室这一刻展露无余,如果说它邻居天璇石室是臭水沟,那这里便为芬芳的青草地。我猛地呼了几口气,憋屈的鼻子得到解放,地面依旧是坚硬石凿面,但重点却在墙角,一块七平方大小的石台,里边装满了土壤,表层的水份蒸干殆尽,透着淡淡的黄色。
我们仨好奇的对视一眼,走了过去,瞧见泥土有被扒开的痕迹,而老蒋并未说这处暗藏危机,所以我伸手使劲儿刨开干土,在距离表面一尺的位置,露出湿软的黑色土壤,指尖无意触碰到了植物。我便轻轻地将之拔出,发现这与先前老蒋拿出的一捆药草中的某一株相似。
林慕夏表情惊讶的道:“你快拿来给我瞧瞧!”
药草递了过去,她凑近鼻前闻了闻,紧接着用衣服把根部的泥土擦拭掉,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随手给药草仍回石台,摊了摊手道:“我尝不出什么草药。”
“关于药草的品种,我并不了解。”蒋天赐呆呆的道:“父辈交待过,葵花山古墓的天玑石室,总共栽种了八种药草。乃是二王子故意而为之,整座古墓中,唯有这处石台接壤大地,植物能源源不断的汲取养分。一般头疼脑热的小病,或中了常见的毒,八种药草每种摘掉一根,捣碎掺在一块,外敷内服,保准病除。”
“何为常见的毒?”裴奚贞问道。
蒋天赐望向石门,憨态十足的解释道:“是的,比如开启石门时失误按错机关,被墙角射出的毒箭击中,侥幸为被直接射死的话,这种毒用药草就能解。”
“好东西啊。”
裴奚贞见到效果奇特的药草,难免意动,他的眼睛绽放出异彩,“今儿个大土豪!离开古墓时,我能否摘上几棵打包带走?以备不急之需。”
“没问题,我家中还有一麻袋晾晒干的药草,全是这些年所攒下的,没事我就拿开水泡着喝,强身健体,还提高免疫力。”蒋天赐攥起了拳头,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极其性感的轮廊与弧线显漏无余,“裴兄,凌宇,你们瞧,我老蒋打生下来,压根没生过啥大病小病。”
林慕夏仿佛花痴般,忍不住享受似的抚摸老蒋的铁臂,她一惊一乍道:“好有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