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措词,接着才例举道:“做恶梦,看见奇怪的东西,有奇怪的想法。想睡的时候睡不着,不想睡时候莫名其妙地睡觉,并且做梦。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所以经常会被吓到。”
虽然看不见朱河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也听得出来相当的吃惊。“我说你怎么会一直盯着我看。敢情不是因为我像什么旧人,而是在看我的面相吧?怎么,你对看相有兴趣?”
“呃……”
“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做恶梦?”
“我……”
“但是我做恶梦并不是最近才发生的奇怪的事,而是经常会有。由于很多年前发生的某件事造成的阴影。这个我已经看过心理医生了,正在治疗当中,问题不大。不过,小姑娘。你有别的更好的办法让我不再做恶梦?”朱河的语气听起来比较轻松,并没有一种被恶梦纠缠到生不如死的感觉。可见他确实是做了多年的恶梦,并且心理已经得到过治疗,能够坦然地面对。
我想了想,又问:“那,最近有没有做得更多呢?”
朱河想了想,摇摇头道:“频率没有太大的变化啊,还跟以前一样。怎么。我的面相很不好吗?印堂发??还是元神不稳啊?”
他是带着开玩笑的语气问我,可我却是一本正经地表情:“你的脸上笼照着一层雾气,面相看得不是非常清楚。”
“啊?真的假的?”朱河抬手,似乎是摸了一把脸。
他的手抬起来时我才发现。这双手已经不是正常人红润有光泽的手,而是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连指甲盖都泛着一层死白的手。
这样的手我见过,如果一个人刚刚被放干了血,那么他的尸体,就是这个颜色。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为什么手都成这样了,整个人还是生龙活虎的?
我用眼神和宠承戈交流了几下,他似乎是看懂了我的意思,皱着眉头也去观察朱河。刘义成和林轩也跟着眯起眼睛看他。
朱河被我们一致的诡异目光看得有些紧张:“你,你们干嘛呀,都这么盯着我。”
刘义成吸了吸鼻子说:“恕我无能,我没有看出问题来。”
林轩说:“虽然脸没有看出问题来,但结俣我多年做实验的经验来看,你身上气息和别人不太一样了。”
杨一说:“面相很凶。”
宠承戈补充:“确实不好。”
“呃……你们到底是干嘛的?一群看相算命的?”轩宇一开始以为我们在开玩笑,但见话题一直没有离开。表情也有些生气了,“我们可不信些这个,你们……”
“放心,绝不会招摇撞骗,也不收你们一分钱。你要是不信,那就算了,当我们没有说呗。不过我提醒你,今天晚上注意一点。这么凶的面相,如果今晚没发生什么事,应该就不要紧了。”宠承戈拍了拍桌子,打了个哈欠,“吃完饭。咱们去别的地方呆一呆吧。今天晚上就玩一个通宵。”
朱河跟他们俩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接着问我:“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