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她一个自诩接受过现代精英教育熏陶的知识女性,居然被一个古人给赤果果的鄙视了,梅长歌表示不服。
被梅思慎这么一问,梅长歌险些怀疑起自己的三观来。
这可真是哔了狗了。
怎可如此狭隘?狭隘?
“梅长歌,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梅思慎皱着眉头,不悦道,“纵使男女有别,传道受业,也应当是一视同仁的,你怎可如此狭隘?”
这话说的梅长歌眉心一跳,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国子监竟也招收女子入学?”
“来年国子监招考,你大可去试一试,总好过一人独居小院,坐井观天,要来得高明些。”
梅思慎凝神想了一会,约莫记起梅长歌在梅府的处境,极是艰难,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出言指点道,“知本自幼体弱,虽心有余,但力有不逮,你在学业上,若有任何需要,可以过来找我,我会尽力替你筹谋的。”
梅长歌羞赧一笑,淡淡说道,“刚读,还谈不上什么心得体会。”
只见他顺手抄过桌上的那本书,随意翻看了两眼,沉声问道,“读的懂吗?”
“你在读什么书?”不料,梅思慎的声音,竟是出人意料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