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眉头一拧,立即看向从自己房中快步而出的人,眼睑微微动着,“我们刚见面,你便又要离我而去吗?”

他的语气沉哑得像块锈化的铁。

一瞬,众人都有些噤气,都是府里老人了,谁都听出夏王此时的嘲讽和怒意,又谁都知道他刚才一句问句,其实不是询问。

翘楚怔在地上。

捆这走出来的正是翘楚。

为避开王府里的人,夏王带着她从后院进府,又将她径自带到自己房里,两人在房里静静坐着,还没开端说上一句什么,夏王便闻声而出,她听到夏王下责罚,心想这些女子也只是可怜人,哪怕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毕竟不忍,遂出来禁止,万没想到上官惊鸿竟会忽然到了夏王府,酒楼里他们明明还没谋面就错开,还是他另有它事找夏王?

夏王的话却让她心里涩然,进退维难之际,手上忽然一紧,她有些发抖地看向握在自己腕上的手,听到夏王淡淡问,“你们是怎么说的?”

拎其中一名小厮正是刚才在酒楼的少年,模样聪颖,立即道:“回爷,奴才说爷今晨外出,不知归否,特进来内院一看。”

“嗯,”夏王挑眉轻笑,随即沉声吩咐道:“上最好的茶点,便说本王尚未回府。”

“你我适才离开,他并没有亲见,你眉眼上画了妆,看模样,五哥他们也没有认出来,想上上官惊鸿也是因他事而来,不必担心,一切有我。我一会必定将你安全送回去。”

末句却是向她说的,他说罢,收紧了手,指腹上的粗燥烙着她的肌肤,她想避,他却是势必的强硬。

此时人多,她也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夏王眯眸看两名小厮远去,眼力方回到地上女子身上,“夏叔,将她带下去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