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肯定有鬼,”亚伦果断道:“我这就去查。”
海因里希拍拍他的肩,“一切小心。”
可怜亚伦刚去蛇夫星座监视流亡军,回来没两天,又要去调查暗星堂。
他注定是没法看着爱犬生小崽了,临行前便十分凄惨的把奥斯卡送到皇宫里,拉着御医的手情真意切说:“一定要录像啊,要母子均安!——它的小崽已经预定给四个军部中将了,万一出什么岔子他们会找你报仇的!”
御医:“……”
海因里希看着亚伦走了,心里觉得非常憋闷。
他其实也是个喜欢开着机甲在宇宙中到处跑的人,但现在位高权重,束缚甚多,有时候难免觉得不是滋味。
烦躁的皇帝回到书房,盯着一大堆文件不想动弹,半晌索性把机甲拿出来做保养。
驾驶员保养机甲就好像战士保养枪支一样,都是事关性命的活儿,永远也不嫌烦的。海因里希让狴犴分解出神经网,通过设备和自己连通,开始慢慢清理它的精神栓;正清理得很专心的时候,突然听狴犴问:“陛下,您的激素分泌已在极限值保持了整整三天,那个军校的Omega真有这么大影响吗?”
“……”皇帝问:“哪个Omega?”
“就是在实验室遇到的那个啊。”
“……”皇帝又问:“那不是Beta?!”
一阵令人心悸的沉默过后,狴犴含蓄道:“您太久不使用自己的生理功能了,陛下,所以别太相信自己的感觉比较好。”
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愣在原地,满脑子只有“原来如此”四个字——怪不得他这几天老想发情,怪不得他每天晚上一闭眼睛就开始做春梦,原来那军校生是个打了抑制剂的Omega!
一个纯净甜美没标记的Omega,那简直就是个融化的催情药,足以把海因里希这种压抑本能几十年的Alpha摧毁殆尽!
“我本来对他的性别没有疑问,但他在驾驶舱里出了血,留下了少量DNA。这两天我自行清理内舱的时候顺手检验了一下,确定他是个Omega。”狴犴想想又加上一句:“——很年轻很健康,很适合陛下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