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娘娘饶命啊!”
郭惠珠阴鸷地看着一屋子仓惶求饶的下人,语气怨毒:“贱人,你休想得意!来人,去洛侯府知会一声,叫我母亲递牌子进宫!”
宜兰殿。
景岳正在逗一对龙凤胎说话,两人都只有一岁多,已经能说些单字,此时咿咿呀呀的乱叫还挺好玩儿。
秦燕支见他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心里有些不舒服,竟然像小时候一般从背后抱住了景岳,让屋子里侍候的两名宫女羞红了脸——修仪娘娘看着冷若冰霜,但面对皇上却软成了一泓水,难怪皇上喜欢。
然而事实上,皇上头皮都麻了,他感觉到背上软绵绵两坨的触感,虽然只假的,可是依旧如万千蚂蚁在身上爬,鸡皮疙瘩都钻了出来。
景岳不知秦燕支又犯了什么毛病,就听对方道:“皇上,臣妾困了。”
“……”景岳假咳一声,延续着自己百依百顺的人设,“来人,把皇子公主抱下去,朕和燕修仪要休息了。”
“是。”
等人都走了,秦燕支这才高兴,即便景岳推开了他,他也始终带笑。
景岳:“你又干嘛?”
秦燕支:“我敬业啊。”
景岳:“……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敬业。”
秦燕支笑了笑,“哥,我都听你的。”
景岳又看他一眼,总觉得秦燕支最近越来越怪,但具体是哪里怪,他又说不出来。
又隔了两日,洛侯夫人进宫了。
华清宫中,郭惠珠攥着洛侯夫人的手,神色惊惶,“母亲,皇上一定发现我不是郭惠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