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日地:“顾家当年也是大世家,有一份荐函不足为奇。”
景岳大致解了心中疑惑,心道这次去了中州他得好好打听一番,若真如传说中厉害,他也想取一个名额。
一顿饭就在各种八卦和偷听中结束,景岳让龙家兄弟先去送灵草,他自己随便逛逛。俩兄弟略有些犹豫,但想到这里是极北陆洲,老祖本事又大,也都放下心来。
三人商量好汇合的时间和地点,各自分头行事。
景岳落单后,蓝凤一个劲跟他念经,“他们说那些都是套路,就跟有些小界的义务制教学一样,你们啊,还是见识太少……”
“你见识多,怎么也不知道那位洛真君?”
蓝凤绒毛一竖:“谁、谁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见他那么本事,怕你听了受打击,才、才没告诉你。”
景岳:“我有什么好受打击的?哦,他被什么珍珍爱爱之类联手弄死,是挺可怕。”
蓝凤一僵,好不容易想出一句“……因为、因为最毒妇人心!”
景岳:“不,是他活该。”
人心是最难掌控的,情债也是最难偿还的,洛真君负债累累,自然有此一劫。
等到月牙初现,天空中还有未褪尽的残阳,日与月难得被装裱在同一画卷,景岳赏着天色,缓步来到了顾宅门前。
微光下,宅门前的石狮底座布满苔藓,青砖地缝里还有些枯草,看上去似乎很久无人打理过。
“叩叩——”
景岳等了一会儿,不久,门里头有人问道:“是谁?我家老爷可不在家!”
对方连门也不开,显然十分警惕。
景岳:“我从寒云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