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叶“噗通”跪地:“徒儿不敢欺师灭祖。”

其余诸人也只能跟着跪下。

景岳见几人说跪就跪,面色一冷,呵斥道:“给我站起来!一叶,万年不见,你浑身骨头都软了吗?!”

一叶一怔,想起师尊最不喜别人没事就乱跪,心里既怀念,又温暖,老泪纵横道:“师尊,是徒儿错了。”

说罢,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戒尺,双手恭敬奉上。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殿中晚辈们表情复杂,恨不能自插双目。

景岳:“……”

很眼熟。

这不是一叶小时候调皮,他特意砍了灵木枝用来教训劣徒的戒尺吗?

景岳软了语气,“你还留着呢?”

一叶:“师尊教诲,徒儿一日不敢忘。”

景岳:“……”总感觉怪怪的。

几人相继站了起来,一叶看了徒儿流云一眼,对方会意劝道:“祖师,您若是拜入师尊名下,对外也要向师尊行弟子之礼,如此,对于师尊而言的确是大逆不道。”

景岳也知一叶难做,可除此之外,他的身份不好安置。

这时,殿中唯一一位女性流风道:“不若祖师就拜祖师为师,对外只说您得到了景元道祖传承,如此即可隐藏真实身份,又不必让师尊为难。”

景岳想了想便同意了,他也懒得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

一叶却有些不满:“可这样……师尊岂不成了我的师弟?”

景岳微笑:“你难道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