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听。”一年?还是两年?或者更长?
“苗疆王位之争那年,我的妻子中了寒毒。那时,她已有7个月的身孕。”
什么?那起码有五个年头以上了。
“因为是中原的毒,我无可奈何。”敖人雪继续道,“所以我在妻子的腹中放了蛊进去,用蛊去吸妻子腹中的毒,以免毒性的繁衍。同时又在孩儿的脐带内放了个性温和的蛊,因为婴儿吸取营养不便,所以用蛊吸取营养给孩儿,再通过婴儿的脐带传递给母体。”
“天啊。”凤澜止惊叹,“你是蛊师?”
“我们苗疆有白蛊师和黑蛊师,公子可知这块?”
“知道,听人提起过。”
“蛊师以蛊王为主,蛊王乃白蛊师,而我为黑蛊师。当年苗疆王位之争,也是白蛊师和黑蛊师的争夺。不少黑蛊师背信其道,分成好几派投靠不同的王子,而我因为遵从蛊王的意思被黑蛊师排挤,以至于他们用妻儿的命来威胁我。后来我和蛊王护着小王子逃离了苗疆,但是我妻子中的毒太深,不能长途跋涉。蛊王用蛊护住了我妻子的心脉之后,我们就分开了。神凤气候温暖,沙漠气候干燥,这里位于神凤和沙漠的中间地带,有助于身体的调养,所以沙漠之舟,就在这里营运了。”
这是意料之外的线索,凤澜止听着十分惊讶。
“那么白鹿儿呢?你可认得?”
敖人雪摇头,没有印象。
“那位大王子又是怎么回事?”
敖人雪蹙眉,凝视了凤澜止良久:“阁下对这件事不意外,却又出乎意料的关心啊。”
凤澜止不答,只是反问:“如此看来,我可以信任你,对吗?”
“如果阁下无法救我妻儿,人雪自当从未见过公子。”
这个回答凤澜止很满意,他从怀中拿出一块黑色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长了翅膀的腾蛇。敖人雪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蛊王的信物为何会在你的手中?”
“你先回答我,那位大王子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