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忍不住在心里给陈南点赞，觉得能说出这么公道的话这么给老板甩脸色的也就陈南一人！

开完会的第二天，付春收到了陈南发来的开业所有页面的定稿邮件。

付春自己看了遍觉得没问题，不过按流程要给老板最终确认。

付春把邮件转发出去。

十分钟后邮箱“叮”了一声，张思楠把邮件给驳回了，要重新修改。付春看了眼修改意见，觉得老板打字的手速肯定得逆天，这么短时间能写十几条修改意见。

付春不敢怠慢，把邮件转发给了陈南。

这次不到十分钟，付春的邮箱又“叮”响了一声。

陈总果然也不是吃素的，十分钟不到就写了满满一页邮件把张思楠的修改意见全否决了。

付春想起陈南在会议上怼老板的英姿，直接把邮件转发给了老板。

张思楠当然是再次驳回。

就这么来来回回转发了十几次邮件之后，付春终于感受到了来自老板的深深恶意。

所以到底该站老板这边呢，还是站陈总那边？

付春不禁想起艾薇出事那次。

还记得那是个明媚的周一，上午张思楠一到公司找他去办公室，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付春你知道我的性向吗？”

付春听人八卦过张思楠喜欢男的，但喜欢男的需要宣告给下属知道吗？付春摸不准老板的意思，很谨慎的回答，“知道一点点。老板的私事我们不敢随便打听。”

张思楠笑得像只老狐狸，“没关系，我喜欢男的，这事我家里都知道。”

付春心里一咯噔，还是不知道张思楠找他说这事什么意思，难道老板看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