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鹤笑了笑,也不解答,直接吻住那个面上满是无辜懵懂神情的人。
自从他这一次回来,两人还未曾如此亲热过。戚果这几天快截稿了,忙得不行,他也不敢让他费神,只每天睡前偷个吻便心满意足地搂着人入睡,像这样的唇舌相交已然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他毫不含糊,直接撬开对方的齿关长驱直入,热情地吮着他口腔中的津液一点也不放过,倒是强势得和他平日里的作风没甚差别。戚果闭着眼任他亲吻自己,偶尔笨拙地回应,睫毛轻颤,显然是被他来势汹汹的吻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吻只是个开始。陶鹤不舍地从他唇边退开,拉过戚果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哑声道:“戚先生,你摸摸这里。”他今天只穿了件T恤,方才已经完全被水淋湿了,湿哒哒地粘在身上,着实有些难受,更别提他被刚刚那一吻勾起了情欲,两边的乳尖早已硬起,凸起一粒顶在薄而透的衣服上,十分色情。
戚果只乖乖地听他说的做。他睁开被吻出些水光的眼睛,看着陶鹤,手指先是试探性地推了推那一小颗硬粒,见他那双凤眸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便知道陶鹤是在催促自己快点。他红着脸,将自己之前学到,还不怎么纯熟的技巧用在那小小的乳尖,先是搓揉了几下,又用指尖捏起旋转,将那乳粒弄得更加硬挺。
他一边弄,一边担忧又无辜地看着陶鹤,生怕自己有哪个地方做错了。
“戚先生做得很好……”陶鹤被他揉得腰都快软了,下身也已经撑起,此时只喘着伸手去将戚果另一只手上的尾巴拿了过来,让他空出双手玩弄自己。他自己是硬了,却不知道戚果是否也如他一般饱受情欲折磨。这个人有些不为人知的迟钝,在床上竟也是如此。
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探进戚果腰间,恶趣味地用手指搔了两下令他痒得有些发笑,这才不紧不慢地探进他的内裤里。如他所想,对方那根形状极好的阴茎只是半勃,静静地垂在哪里,似乎正在乖乖地等待他。
“戚先生不乖,又这么慢。”嘴上抱怨了一句,陶鹤忽然又凑上去吻他。与此同时手指也在有技巧地圈起那根阴茎,上下撸动着,似乎带着些不把它彻底弄硬便不罢休的决心。
他的手才刚握住,戚果就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全身一颤,还未来得及抗拒,便又沉浸在他的吻中,手指也忘了该怎么弄,忍不住动起腰去迎合他的动作。“小鹤……”他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在陶鹤灵活的手活下,被挑逗得立刻就变得又硬又烫,只想像之前那样舒服。
“不要急。”感受到手中硬物的滚烫,陶鹤满意地暂时放开了他,转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戚先生,把我脱光吧。”他低着声音在戚果耳边说道,头也像撒娇一样地枕上他的肩膀,双手只抱着他的腰毫无动作,就等着戚果将他裤子扒光。
身上这人竟还无赖地去舔吻自己的脖子。他每亲一下,戚果便像是受不住似的轻轻皱眉,脸上的绯红从未退下。在这样的骚扰之下,他解陶鹤裤腰带的速度也就变得极慢,几乎是花了好几分钟,才将他的下身扒成赤裸的样子。戚果几乎一瞬间就撇开了眼睛,他害羞得完全不敢看,然而即使是只有一眼,他也十分清晰地看到陶鹤下身那根阴茎直挺挺地翘着,顶端似乎还流出了些淫液。
“脱完了。”他嗓子忽然变得干涩,手也不敢乱动直挺挺地站着。
陶鹤鼓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拉到床边,自己则是毫不害臊地光着大腿走在房间里,他的衣摆压根遮不住他下身的风光,偏偏他这人似乎对此毫无自觉,从床头柜中翻出润滑油便又回到床边,直接坐在了戚果腿上。
他裸着的两条腿又长又滑,肌肉均匀有力,戚果手不小心触到便觉得臊得慌,只慌乱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戚先生——”陶鹤搂着他的肩膀笑,一双凤眼满是露骨的暗示:“现在来教你怎么用它。”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使了怎样的力,戚果只觉得腰被勾住,眼前一阵旋转,便成了他在上而陶鹤在下的姿势。陶鹤将那条猫尾塞进戚果手中,自己则是用牙齿咬开了润滑油的盖子,挤了些到自己手掌上,往自己身后抹去。
他后面好几个月都未经历情事,此时又紧又涩,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他勉强只挤入一指便有些气喘吁吁。抬眼看到戚果担忧的眼光,陶鹤只笑了笑安抚他,怕他实在担心,便对戚果道:“你去把猫耳也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