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陶鹤的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奇异。
本来是正面仰躺的戚果侧身转了过来。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即使是关灯的房间里,他也能看清面前人硬挺的轮廓与那双执着盯着自己的凤眼。
那人忽而凑近,低声将手伸了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低语暗示道:“我更想摸摸你。”心上人主动送上门,岂有不吃之理?他从未感受过自己的欲念是如此强烈,心跳声一下一下如鼓如雷。
戚果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以为他想亲近自己,便天真道:“那你摸啊。”
正如他能看到陶鹤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在陶鹤看来,他那副天然纯真的模样也清晰无比,可口诱人得想一口咬下去。陶鹤轻笑道:“那我摸了。”他另一只空闲的手直直往下探去,指尖直接触到了戚果隔着一层棉睡衣的腹部。
戚果不锻炼,自然不像他还有腹肌。那软肉摸起来又软又暖,轻戳之下,甚至还能听到戚果因受不住酥痒发出的闷笑声。
“小陶你要做什么……”被那炙热的手摸着肚子,那痒痒的感觉让戚果不住地后退闪避,一下子还以为陶鹤要和自己玩挠痒痒的幼稚游戏,但他实在是敏感,床又只有这么点空间,直到整个背都贴上了墙,他也没能逃开那只使坏的手,反而被挠得大笑出声,只能求饶。
“哈哈哈——小陶——小陶别摸了——哈哈哈——”戚果许久都没这样大笑过,被子里又闷又热,他只顾着躲着对方灵活的手,眼中甚至笑出了几滴眼泪,双目在照进房间的月光之下显得莹莹生亮。
他这副反应让陶鹤心痒不已,整个人越贴越近,手上也没停下,甚至胆大妄为地从棉睡衣底下钻了进去,直接与他肌肤相触。两人越发靠近,甚至呼吸都交织到了一起,直到戚果笑到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一滩蜷在被窝里。“摸……摸够了吗?”他还喘着气,见陶鹤停下动作,还以为他摸够了。
“不够,怎么会够?”陶鹤着迷地不愿错过他面上任何一点表情,还留在戚果腹部的手却慢慢地往下移去,指尖一挑,竟然从睡裤边缘伸了进去。他看着有些不知所措,天真懵懂的戚果,眯眼轻声道:“戚先生,有自己摸过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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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昨夜闹得有些晚,导致戚果第二天起床时都有些睡眼惺忪,眼底一片青黑。他醒来时陶鹤早已经起了,厨房那发出滋滋做菜的声响,源源不绝的香味也弥漫开来。
戚果闻着便觉得自己肚子咕咕直叫,还游移在梦中的神志立即被拉了回来,也不想赖床了。本来被摆放在床尾的垃圾桶被挪到了床头柜旁,戚果换衣服时瞥到桶里那几张被揉成团的纸巾,忽然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便不由得脸上一红。
他还没搞清楚昨晚那“互相帮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做好了早餐的陶鹤听到房间响动,便走到卧室门前,笑道:“早安。”一看便知他心情十分愉悦,与有些郁闷害羞的戚果完全不同。
“早啊。”戚果也不是过于纠结的性子,一时想不通,总会有一天想通的。他看向陶鹤,只见这人身材高大,却穿了身印着卡通图案的围裙,显得有些滑稽。
陶鹤注意到他的目光,便笑眯眯道:“我做好早饭了,只是手有些油腻。戚先生帮我解开好不好?”他将双手张开,朝着戚果敞开怀抱。只是他动作十足奇怪,既然要人帮他解围裙,竟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张开双手,也就只能骗骗心性单纯的戚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