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医院。
叶妃舒也打算离开,走出了病房,她郑重地对他表示感谢,“丁伯伯,真心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朋友也不会今天早上五点就回家了。都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胡家没有为难你吧?”
丁晓佳的父亲一脸的不解,“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情呢!这个事情达成和解,花了多少钱?”
“啊?什么钱?我怎么都不知道啊?”叶妃舒以为这事情都是丁家走动才解决的。可是丁伯父的反应却好像完全不知情。
“我今天早上去派出所问的,警察同志只说和解了,其他的却不肯透露。小叶啊,这到底花了多少钱,别跟伯伯客气,晓佳说你独自带着弟弟不容易,这钱不能让你出了。”
说着,他还拿出了一个鼓鼓的信封。
叶妃舒哪里敢接,可丁伯伯最后居然生气了,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进病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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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照射进来,还躺在床上的白禹忍受不住光线刺激,眯起眼睛,把脸侧向另外一边。正好看到了枕边的手机。
他拿过来一看,居然有二十个未接。
难怪他梦里一直感觉嗡嗡声,还以为是什么虫子在耳边。
回拨过来,刚“喂。”了一声,那边一声冷笑,“你知不知道我拨了你多少个电话?”
白禹漫不经心,“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了。”
“你过河拆桥啊你!”那边大叫一声。
白禹明白他这是知道了,“你现在不是在荷兰吗?那里除了风车出名,还有红灯区。你没有玩的昏头昏脑?”居然还有时间理他的事情。白禹不相信这人持之以恒地拨他的电话是为了送爱心。
“哼,你知不知道老爷子今天打电话来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你丫做了坏事就算了,居然还报上我的名字!”
那头的人越说越气,最后还吼了起来。白禹嫌恶地将电话拿得远了一些,“别胡说。这事儿我可不认。你能拿出证据来么?你去告诉老爷子啊。”
“你!!你丫打量着我不敢说是不是?”
白禹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你要是敢说,现在就不会来发火了。老爷子要是知道你去荷兰,不打断你的狗腿。”
那头的嚣张气焰立刻萎顿了。
白禹的声音冷冰冰的,“你是不是动过我的医学专业藏书了?”
“我没有。”毕夏然十分不满,“谁稀罕动你的藏书了?”
白禹根本就不相信,“那为什么我的书里面会有女人的照片?”
“口说无凭!你让我看看!”毕夏然打开了视频电话,白禹只挑了一张最保守的,露出女人的脸给他看。
你是我的不知所措7
毕夏然那厮奸笑起来,“这么漂亮的妞,叫什么名字啊?我要是见到了,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你干脆把照片都拍下来给我,我保证把她找出来。”
白禹毫不客气地关了视频。
毕夏然看到白禹的黑脸,心情也好起来,“我就说你学医有什么意思,整天要不对着尸体要么对着病人,忙得跟陀螺似的,连出来打个高尔夫的时间都没有,你说你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你这么苦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禹冷哼一声,“为了比你活得长,死在你后面,看你出殡的时候到底有多少人。”
“你……假正经!”毕夏然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挑了另外一个方向戳白禹,“藏女人照片,自个儿憋着什么的对身体不好!别想着你那位初恋了,再不结婚,白老爷子非念叨死你 。”
越说越露骨,白禹脸色一僵,“滚!”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正好卧室的门在此刻被推开,跨进来的叶妃舒一脸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对不起,我这就是出去。”
白禹从床上坐起,“我刚才不是在说你。”
叶妃舒还在尴尬地解释,“我刚才敲门了,我以为你听见了。”走到床边,将丁伯伯硬塞的信封拿了出来,“打人的事情是不是你私了的?花了多少?这是我朋友爸爸给的,说不能让我们垫付。”
白禹双手抱在胸前,任由叶妃舒拿着信封的手僵在空中。
叶妃舒被他的眼神看的有点冷,“到底是多少啊?如果这点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添的。你放心大胆的说。”
“一千万。”
白禹线条秀美的唇里冷冷吐出三个字。
叶妃舒差点背过气去,拿着钱的手颤抖起来。这么算起来,她昨天扇了胡岩两巴掌再加上一脚,平均是三百万了?
她恐惧地看向自己的双手,砍了这双手也好像不值三百万吧?
“胡家怎么不去抢啊?我没有偷他的肾!就种马那破肾也不值一千万吧!”叶妃舒着急地坐到白禹的床边,又急又气,“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怎么能签呢?”
“那好,我去向胡家坦白,拿不出那么多钱,让他们想告就去告好了,大不了吃个三四年的牢饭。”白禹作势
要起身,叶妃舒赶紧拽住了他的胳膊,“我不是那个意思,白禹,白医生,白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