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叹了一口气,觉得未来的某天联邦的天就要变了,当然,他也会变得更加头疼。
等看不见了那两个人的身影,青墨神采飞扬明媚阳光的微笑这才收了起来,她似乎很累的样子脸上带着丝丝显而易见的疲惫,垮下肩膀靠在旁边的男人身上喃喃自语:
“武器上满是裂痕,在实验室一待就是二十年,前面的八十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那孩子到底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会变得那么狼狈,不管是主人,还是母亲,我都很失败!”
白雨泽跟着她一直没有遇到太过危险的事情,分开的百年间,乍一听到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孩子过得那样辛苦,青墨觉得心里有股怒火在在熊熊燃烧,想把所有对青年不利的人通通焚烧殆尽。
温文尔雅神色柔和的男人轻抚落在身前的长发,安慰从遇见他开始就满怀心事的女人:
“不管怎么样,找到就好,他需要你。”
青墨狠狠地点点头,猛地把桌子上那杯黑乎乎苦兮兮的东西一下灌进嘴巴里,啪的一下放下杯子,豪迈地抹抹嘴巴:
“也是,找到了就好,想必我那傻兮兮的孩子也在苦恼该怎么修复七羽弓吧。”分来之前,白雨泽只能炼制下品仙器,哈哈哈,七羽弓可不是他能修好的。
男人把青墨拉起来走出咖啡店:“现在就去找?”
青墨狰狞一笑,头发在微风的吹拂下四撒飘扬特别渗人,如同女鬼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虚空:“不,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根据刚刚那个白毛所说,武器实验的领导者在连番的打击下已经住院,但还是有人不死心的想要灭魂七羽弓。
活了几千年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套话技能加上她的身份,兰加尔对他不设防,青墨可是知道了不少的东西。
奎诺家是吧?霍普家是吧?
刚好她的心情有点差,就麻烦他们当一次出气筒。
女人一扬眉,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就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一向无原则宠溺的男人好笑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行之,我记得,你手里有一种能让植物疯长的药?”
两人的身影行走到偏僻的角落后渐渐消失不见,没有注意到这里曾经来过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