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离开,只因我爱他!

忘忧山庄,几人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此刻都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尤其是司徒末,他现在一身的白衣上到处是脚印,白星那家伙就是个变态。

袁久也累得不轻,知道白灵是在有意训练自己,可,要练也不能这样吧。

她现在是双手作枕,眼睛微闭着,现在是深秋,天气有些凉,但是,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倒是觉得这样的时候最是舒服。

只是,天空中,好像有个什么点点,在慢慢接近。

白的,还有,灰的。

管它呢,会不是会小鸟之类的,她又闭上了眼睛。

又睁开,那两个点点变大了许多,袁久有些奇怪,便坐了起来,伸手指过去,“你们看,那是鸟吗?”

“是人吧。”

“鸟人,哈哈。”

袁久突然将两者相结,这一结,便成就了一个词,鸟人。

只是,这鸟人怎么越来越大了,等一下,袁久瞳孔越来越大。

那是--

转眼,本来变黄豆大的两个点,此刻,已经极速下来,接着放慢了速度,这时,袁久已经清楚的看到是什么了。

白逸尘拉着司徒拓缓缓落地,看着此刻惊愕的袁久,一个微笑,一个则是直接跑了过去。

司徒拓跑到袁久的面前,将她围着转了几圈,又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把了下脉,确实无事后,这才松了口气,再看过去,就见司徒末正气鼓鼓的别过脸去。

“小末,让大哥看看。”

“不要,哼。”司徒末直接不理他。

司徒拓叹了口气,“我--”

“在你的心中,她最重要。”司徒末嘟喃着。

“她是公主。”司徒拓直接道,语气里怎么听都有些虚的成分。

司徒末回头,在司徒拓还在微愣着,直接瞬移到他面前,抱住了他。

司徒拓,“--”

“大哥,我差点就死了,幸亏得师傅他们的相救,要不然,你就真的见不到我了。”司徒末声音喃喃,“在要离开这世界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白星直接翻了个白眼,这兄弟两人还真是逗。

司徒末你说第一个想到的是你哥,鬼才信。

只是,人家兄弟“情深”时刻,就算了。

袁久看着他们两人这般,也放下心来,赶紧跑到白逸尘的面前问道:“师傅,让你打探的事情怎么样了,皇后娘娘她怎么样了,皇上老爹呢,唐飞他们呢,还有,还有--”

“他们都很好,已经让唐飞去跟你父皇说了你的事情,但是,别的人就--”

“别的人,什么意思?”袁久心下一紧。

李文之他--

“你的那个李文之,人不怎么样嘛,唐飞他们几个一直在找你,而他呢,哼,这样的人,配不上你,所以,变心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他并不是你的良人,而你还活着的消息,我让唐飞不要告诉他了。”

袁久想了下,苦笑了下,他并没有在找自己,那他在干嘛,哎,这其实不就是她一直想希望的那样嘛,这样,其实挺好,想到这,她突然笑了,眸子里满是释然,冲着白逸尘便是一拜:“多谢师傅。”

白逸尘心下一惊,还以为袁久会跟自己理论呢,没想到,“你不怪师傅让唐飞不告诉他?”

“不怪,还要感谢。”袁久说完后,就见司徒拓走了过来。

“久儿,其实李文之他--”

“你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我不想掺合这些权力的纷争,可那些人不这么认为,李文之跟我在一起,只会有无尽的危险,与其这样,倒不如我自己一个人承担。”

“还有我--”

司徒拓与司徒末几乎是同时出口,说完后,两人都相互看了一眼,司徒末赶紧低下了头。

白逸尘见袁久已经决定,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放到她的手里,“拿去好好练。”

袁久还未看清上面的字,就被白灵给抢了。

“师傅,这可是您的毕身所学,我们都跟您五六年了,为什么啊,我不服。”

“--”袁久张了张口,最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白逸尘只是平静的看着白灵,不说话。

白灵吓,赶紧将册子放到袁久的手里,气鼓鼓的走了。

接着,白星也追了过去。

“忘忧”只这两字,袁久感觉到这本册子的重量,赶紧要还给白逸尘,可白逸尘却摆了下手。

“看不看得懂,还要靠你的悟性。”说完,直接飞身走了,看那方向,肯定是追白灵他们去了。

可当袁久将册子翻开时,里面竟然一个字都没有。

这什么意思?

悟性?

她有些犯难了,从头翻到尾,只有封面有忘忧两字,其他什么也没有。

看来,她是没有悟性的。

袁久将册子收好,开始拼命的练剑法。

内力已经有了,她现在要做到的就是心无杂念,而一直困扰她的几个问题已经全部解决,所以现在的她,可以说已经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

司徒末在一旁看着,不时的说上两句,司徒拓则是在想那本册子上为什么会没有字,对了,白逸尘的医术很高明,那么他--

会不会是上面加了什么药水?

想到这,司徒拓便对着司徒末道:“小末,我们配个药。”

一听说配药,司徒末立马皱眉,“你自己去吧,我要看袁久练剑。”

“去不去?”司徒拓直接上手揪住他,好吧,司徒末败,有些不舍的向外面走去。

只是无论他们两个怎么配,无字册子上就是一个字都不显示出来。

袁久倒是没有在意多少,本来她也没有就想要学白逸尘的全部武功,那样,还不知道学到猴年马月呢。

她只记得册子上的两个字,“忘忧”,既然她只看到这两个字,那么,她就先做到这个再说吧。

白逸尘自然是知道司徒拓他们两个在配药的事情,他什么也不说,而且这些天,他几乎没有在几人面前出现过,但是,他可是一直在暗中看着袁久的。

越看,越是满意。

有了司徒拓的加入,袁久每天的小日子过得越发有趣。

他与司徒末两人不时的制造些东西出来,什么小防子,弓箭啊,小土炮什么的,每每都被白灵他们两个给破坏掉。

但是,两人却是乐此不彼。

因为他们做到了一样就可以了,那就是袁久看到它们很高兴,这就够了。

白灵与白星两人天天眼巴巴的看着袁久在练,可练来练去都是那些,为什么没有看到那本小册子上的武功呢?

时间就在几人的打打闹闹中度过,一晃半年过去,袁久从夏天练到秋天,再从秋天练到冬天,再到春天,再到现在的夏天。

又是五月,五月渐热,但在这里,就不会。

这里是位于万丈悬崖的底下,热也热不到哪里,冬天却是极冷。

但,袁久已经不再怕了。

她似乎什么都不怕了。

来这里的九个多月来,她已经变得沉稳许多,笑容还是有,但是,好像越来越少了。

她的脸越来越沉。

司徒拓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这天,时值五月中旬,一直闭关的白逸尘出来了。

让白星过来将袁久叫到他的石室里去。

袁久有些奇怪,但还是去了。

“你们都退下吧。”白逸尘挥了下手,石室里就剩下他与袁久两人。

石门也合了起来。

袁久有些奇怪道:“师傅,叫徒儿来这里有什么事?”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那就是你的床。”白逸尘指了指此刻正冒着寒气的水晶床。

“啊--”袁久可是知道这水晶床有多冷的,她一下子沮丧了,“师傅,能不能商量一下,这床可是很冷的。”

“你难道真的等到几年后再上去?”白逸尘声音淡淡,却含了些无奈。

其实,他也不想让她走,只是,只是再不走,恐怕真的要--

袁久想了下,然后躺到了水晶床上。

白逸尘还想说点什么,就见她已经闭了眼,这会,倒是笑了,“每天除了正常的练功,中午,晚上,你都得睡在这上面,哦,对了,除了那几天。”

“哪几天?”袁久睁开眼睛望着白逸尘,只见,他的脸,竟然--红了。

当下,她立马脸上也是一烧,这再不知道是什么那她真的就是傻子了。

白逸尘清了下嗓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为师先走了。”

袁久哦了一声,就见白逸尘快步离开,石门合上,她便笑了。

她有些心不在蔫了,难道说,师傅他这么大人,还是那个--

想到有可能的事情,她直接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哎,可怜的师傅,您老--不对,人家今天也就二十九,那自己,好像也长了一岁,十八了。

十八,哈哈。

其实,如果算一下她前世的年龄的话,二十六来的,两年的话,等一下,那她也二十八了。

哇,二十八,二十九,嘻嘻。

袁久直接笑开了花。

而石室门口,白逸尘听着里面的笑声,不禁皱了眉,直接敲了敲石门,“白雁,集中精力,乱想什么呢,你还想不想早点上去,找你的小情郎?”

“哦,对不起,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