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女一场,傅染在鬼门关转了几圈。
麻醉还没完全过去的时候,傅染手碰到腰,像是摸到一圈橡胶。
她慌了,“霍擎天,霍擎天,你快来看看我的腰,我的腰是不是废了?”
霍擎天认真看了,还摸了。
“没废,就是暂时麻痹了。”
傅染还是慌,晚上的时候,刚出生的小宝宝睡在她身侧。
腊寒腊寒的天,她将宝宝的小被子笼的很结实,凑在宝宝面前一直逗。
偏偏宝宝沉静极了,黑亮的大眼睛都不乱转一下。
“霍擎天,她好安静,好可爱。”傅染由心感叹一声,欢喜蔓延开。
霍擎天在给傅染弄尿袋,只要是他能做的事,他都不会加假手于别人。
“嗯。”听见傅染的感慨,他应了一声,只是那鹰眸底最深处藏着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