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厉坤去追夏俊,宋谨在家也不轻松,小白龙喝大了,愣头八脑地吼着要找‘昭昭’,他拽不住,只好把人扑翻了打滚撂跤,好不容易用十字锁腿制住人,连哄带骗地弄进屋。
就这么几十米的功夫,宋谨出了一身汗,喘得像只破风箱。
小白龙要抱要蹭都不管了,全当养了只大狗,他实在是没劲儿折腾了。
刑厉坤送走夏俊折回家,一开门脸就耷拉下来,醋上了——宋谨累得睡着了,脑袋一点一点的,坐在沙发上给小白龙当膝枕,衣服下摆被撩起来一半,埋了一颗大脑袋,拱着耸着,哭得抽抽搭搭的。
这姿势,这动静,太让人遐想了!就算是好兄弟也不能占老子媳妇儿的便宜!
刑厉坤上前几步,粗暴地把小白龙揪下来扛住,大头朝下,小白龙还吭哧着要哼哼,被刑厉坤捂住嘴,怕吵着宋谨,安安静静地搬到楼上卧室去了,他放下人还不解气,照着屁股蛋子用力拧了两把。
小白龙呜咽道,“昭昭我错了,你别……在那地方开个口,咱们也不能操回来啊……”
刑厉坤给逗乐了,呼噜一把他后脑勺,隔空指人,你小子要不是失恋,老子非揪着你揍一顿不可!
宋谨靠在沙发上打盹儿,人慢慢地往下滑,被刑厉坤扶住肩膀,塞了一个厚靠垫,舒服地歪着脖子,张着嘴,露出门牙和红嫩的舌尖,模样像只松鼠,特别可爱。
刑厉坤就蹲在那儿,肩背架起一道硬朗的弧线,仰头逆光瞅着宋谨最细微的表情,慢慢描摹心上人的眼角眉梢。
经了夏擎和夏俊那一闹,刑厉坤更觉得这样的平淡弥足珍贵,让他庆幸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等来了一个省心顾家的人,宋谨从来不给他整幺蛾子,得到一点就会满足。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和缘分都是有限的,磨久了,再牢固的也会薄弱,甚至刑厉坤都在想,就算事实是他猜测的那样,没有了程彬搅合,夏擎和夏俊就真能再走到一起吗?
他眼珠子往下溜,看到宋谨露着的肚皮,凑过去,亲了一口媳妇儿的肚脐窝。
宋谨不耐痒,伸手要抓,结果捞着一颗头给吓醒了,睁眼愣了一会儿才放松,“回来了啊……夏俊没事儿吧?”
“嗯,已经送回去了。”刑厉坤慢悠悠地解宋谨皮带,张嘴,在刚才小白龙拱过的地盘结实地盖了一圈的章,宋谨又疼又痒,抓着他的短发茬儿挣扎惊喘,“小白龙呢?你这又犯什么抽!”
刑厉坤动手把宋谨的裤子给剥了,“你还敢惦记他,便宜都被占光了……不行,老子得检查检查。”
“……”你检查个屁!
我裤子穿得严丝合缝,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瞎占便宜。
宋谨被隔着内裤舔了一下,软了半截身子,大腿被强制架开,纯白色的内裤让口水濡湿了一块儿,透出肉色,刑厉坤粗糙的手指磨着他大腿根上的两陀红印子,“这儿怎么弄得?早上还没有。”
“像这样——”宋谨憋着笑,趁着刑厉坤不防备,用十字锁腿夹住他,“你教我使得,我拿来对付小白龙了!”
不过宋谨给小白龙使得,那是掰胳膊掰腿的标准姿势,在刑厉坤这儿,就变成了夹脖颈脑袋、亲密接触。
“浪劲儿。”刑厉坤哼笑,脸侧紧贴着宋谨的两颗蛋,硬胡茬透过布料磨了两下,宋谨脊椎弹震,脸色涨红,刚要松腿就被掐腰举起来,一整套家伙都磨到了刑厉坤嘴边,跟自动送上门求着人尝似的,臊得声音都变了,“你、你放我下来!”
刑厉坤抬眼瞧他,笑道,“怎么着?你都家暴了,还不许我反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