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所谓的以卵击石,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什么!!”
韩安面前的矮桌翻了。
当然不是他掀翻的,新韩王并没有掀桌板的古怪爱好,他的反应用受惊过度来形容,刚刚好。
韩安道:“你说,秦国来了,宣战使节?”
他现在说话甚至还没有韩非顺溜。
来告诉他的宦官也吓得要死,脸苍白到不能看。
而现在,韩安也上演一秒变脸。
他道:“不该是一百天吗?”
他问宦官,宦官也没有办法告诉他答案,事实上,一百天这个数字,也是韩国的探子打听到的,至于秦国是不是真的要准备一百天,谁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只不过韩国相信了而已。
因为是他们愿意相信的,所以现在改了时间,也不能斥责任何一个人啊。
他脸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双目失焦说不出话来。
比他还要镇定一点的宦官不得不提醒道:“王上,使节在外面等着。”
这种来宣战的使节,是万万不能怠慢的。
因为宦官的出声,韩安终于中迷茫的自我世界中挣脱出来,他对宦官道:“宣、宣!”
真的成了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