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的最后一晚,胡一下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煎鱼。
痛得实在受不了了,才一骨碌爬起打电话。
拨号到前台,结果受打击了。
“对不起女士,餐厅已经打烊了,恐怕……”
不公平啊不公平,詹某人要套套他们客服都给送到套房里,她胡一下只想要他们弄点红糖水,竟然被打枪?!
胡一下痛得龇牙咧嘴,刚挂上电话,电话就响了。胡一下一下子从失落中回过神来,赶紧接起:“怎么有红糖水了?”
“红糖水?”
这声音——
胡同志从前一直都没有痛经的毛病,此刻料定害她痛的死去活来的就是这声音的主人,自然没好气:“干嘛?”
给她带来此等“血光之灾”的罪魁祸首却一如既往宠辱不惊:“红糖水是吗?还需要别的么?”
“……那个,护……护垫。”
胡一下尴尬极了,她都纳闷自己竟然说得出口,可转念一想,詹某人一句话,客服肯定什么都能弄来。
果然,挂了电话不过十几分钟,门铃就响了。胡一下捂着肚子跑去开门,然后,惊悚了。
吓到她的,不是门外站着的这个面无表情的詹亦杨,而是他手上拎着的东西。
除了在超级市场,胡一下还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的……护垫。
“你希望我大姨妈来一整年吗?”胡一下自言自语地喃喃着,反观他,镇定极了,把两大袋护垫交到她手里,这就要进门来。
胡一下赶忙拦住他:“副总谢谢您!副总晚安!”说着砰地就关上了门。
因为要空出手对付詹某人这个不速之客,关上门后胡一下才来得及捡散落一地的护垫。
真是各种型号各种品牌甚至各种香味的护垫都有,胡一下抱着它们站起,看到穿衣镜里的自己,又一次惊悚了。
胡一下啊胡一下,你怎么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出差回去之后胡一下有两天时间休息,是詹某人在机场口头批的假,当时一众人听了,脸上全都浮现出讳莫如深的表情,看着她的目光里分明写着:暴君的宠妃……
胡一下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这边她才飞快逃离机场,在向冷静一再确定许方舟不在之后才敢向司机师傅报上地址。
或许唯一的好事就只剩下冷静今天有半天假,她正好可以让冷小妞做几道菜慰劳慰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