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浩淳沉声说道:“张松张大人不可能是钟天的亲信,这一点我可以以我项上人头做担保,唐大人只凭一名敌将的网供词就定张大人的罪,实在太草率了!”
“草率吗?”唐寅笑了。笑的邪气,他用手指轻轻的敲打桌面上的血防和谐书,慢悠悠地说道:“在我看来,就就是铁证,无需再查,子阳大将军的担保还是留给别人吧!”说完话,他转头看向院内,淡然说道:“还等什么?行刑!”
刽子手们可不管你是有罪还是没罪,只要上面有令,他们就去执行,数名刽子手举起手中的鬼头刀,对准张松及其家眷的脖子,恶狠狠砍了下去。
扑!
随着一阵脆响声,张松的喊冤以及家人的哭泣声戛然而止,数颗脑袋滚落在地,断颈射出来的鲜血喷出好远。刽子手并不停顿,立刻又走向张松其他家人的背后,抡起大刀猛砍下去,只眨眼工夫,张松全家二十余口男女老少,皆身首异处,死于非命。
“啊-------”
坐在堂内的梁兴、舞虞,子阳浩淳三人看的清楚,无不在心里倒吸口凉气,不管怎么说,张松也是先朝能入朝议事的官员,就被唐寅这么杀了,而且还是全家处斩,他们的心里哪能不敢惊诧和骇然。
天渊军士卒们把地上的尸体和断头装上马车,并用黄土将地面上的血迹覆盖。
唐寅笑呵呵的扭回头,目光在梁兴三人身上扫过,说道:“但凡被钟天所俘又未被处死的官员都有通敌的嫌疑,为了确保都城的安全和稳定,此类害群之马必须得严惩,不能放过一个。”
听闻此话,梁兴、舞虞,子阳浩淳三人的身子同是一哆嗦,唐寅的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他们听来,就像是在暗暗指自己。
“唐大人……”这个时候,子阳浩淳的气势也软了下来,瞠目结舌地看着唐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唐寅哈哈仰面一笑,说道:“三位大人不要误会,我绝非在说三位有通敌之嫌,三位大人可是我大风的重臣,忠臣,也是朝廷的栋梁,怎么可能会与钟天这样的国贼私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