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突然被老婆骂骗子,沈君兰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上次还说我……”名姝哭红了眼睛和鼻尖,说到这脸也微妙地红了。
“说你什么?”沈君兰疑惑。
“说我水多,要是都留给……那里……就更好了。”名姝捏着纸巾,小小声控诉她。
沈君兰听了没忍住笑,“情动时说的荤.话,糊涂话,老婆别介意。”
名姝瞪眼看着她,因为整个人气质温婉柔和,压根没有威慑力,反倒把沈君兰看到心痒,她又想去吻名姝,吻名姝的发,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嘴唇。
想让吻像火,一路向下烧去。
尽管这样想,沈君兰还是悬崖勒马。
“我错了,老婆,下次我把握分寸。”
沈君兰认错态度良好,立刻抽纸巾,柔柔去擦名姝眼角的泪,“原谅我好不好,老婆,今天我也很可怜。”
是啊,今天向她自揭伤疤的沈教授也很可怜,名姝几乎是立刻就心软了。
心软归心软,名姝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她不看月亮了,她转了个身,跟沈教授面对面相拥,她的手向上抱住沈教授的背,凭借着记忆找到那块玫瑰疤的位置,隔着浴袍轻轻按着。
“能告诉我这块玫瑰疤是怎么来的吗?”
沈君兰深吸一口气,“老婆,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
名姝发现这又是个让沈教授难以启齿的问题,之前的难以启齿是从沈教授口中说出来,事实上,真正的难以启齿是像现在这样,沈教授根本说不出口。
名姝只好试探着将自己心中猜想问出口。
“是乔倩母女弄的吗?”
“不是。”
名姝又不敢再问了,剩下能够猜想的人都是沈教授的至亲,她想不到沈教授的至亲为什么要这样对沈教授。
沈君兰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笑了,又埋首在名姝颈间吸气。
“老婆,你真好。”
“哪里好?”名姝一头雾水,她正苦恼自己又一次提起了沈教授的伤心事,却无力为沈教授治愈。
“你的关心有尺度,不像我总是会失控。”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老婆。”
这带着几分心碎意味的表白,听得名姝心里不是滋味,她觉得沈教授这话像是在安慰她,也像在麻痹自己。
她不知道沈教授具体经历过什么,所有言语安慰都显得苍白。
她只能给沈教授自己能给的。
名姝鼓起勇气,踮脚,主动亲吻沈教授。
第一次,沈教授像是个木头,没有回应她,名姝自己将这个吻续到绵.长,自己吻到需要大口喘气才放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红着脸问:“沈教授,你好一点了吗?”
“……好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