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往酒杯里倒还是觉得不够,最后直接对瓶吹。
大头在旁边看了半天,忍不住过来抢她酒瓶:“哪有你这种喝法的。”
“你管老子!”
“你要醉了。”
“哈!老子这千杯不倒的酒量,什么时候醉过?”
大头又看看她,表面倒是清醒,就是妩媚的眼尾泛着红,满脸浑不吝的不羁神色。
大头递了块芒果片给她:“不管醉没醉,你先垫垫。”
漆月对着那芒果干开始傻笑:“喻宜之,你怎么来了?”
大头:……
他实在没看出芒果干那些皱巴的纹路有半毛钱像喻宜之。
漆月开始对着那片芒果干说悄悄话,还轻轻抚摸那芒果干的边缘。
大头又抓了把花生过去:“不吃芒果干的话,吃花生吧。”
漆月怔了下,又开始傻笑:“喻宜之,你真的来了啊,我把刚才那人当成是你了。”
她又开始对着花生说悄悄话,嘿嘿嘿的笑。
大头也不纠结这花生哪儿像喻宜之了,估计在喝醉的漆月眼里,万事万物都像喻宜之。
说到底,漆月的整个世界,也不过一个喻宜之。
大头吐出一口烟雾,夹着烟出去给喻宜之打电话。
月光皎皎满衣襟,然而,喻宜之没接。
大头回头望一眼还在对着花生说悄悄话的漆月。
想了想,给阿萱打了个电话。
阿萱很快接了:“喂?”
“下班了么?”
“正要下呢。”
“你回家的时候,能不能顺路过来接漆老板?”大头报了个地址:“她喝醉了,我们几个男的送她不方便。”
阿萱马上答应:“好。”
她来的很快。
掀开门帘进来的时候,带进一室月光。
漆月抬起头来傻笑:“咦,喻宜之你怎么又来了?我刚才把别人当成你了,现在想来那人皮肤有点糙,不像你,剥壳的鸡蛋一样嫩。”
她跌跌撞撞走过来,一张绝美的脸近在迟尺,平时不羁狠戾的眼神都温柔。
阿萱:“漆老板你喝醉了,我是阿萱。”
“阿萱。”漆月傻傻看着阿萱,目光变得愣怔。
阿萱挽起漆月胳膊:“我扶你吧。”又跟大头打了个招呼:“我们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大头望着她俩的背影,阿萱扶着漆月,低头小声提醒她注意脚下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