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犯,坚决不能犯傻。
李清明想去,就让她去。
看了会田野,余殊默默更改了作战计划。
她本想先将胡人赶出北州,此时却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胡人掳掠成性,就算是战败,也会骚扰、抢杀百姓,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难得许琮花钱稳住了它们,余殊也只能忍下心里的洁癖,暂时不动它们,秋后算账。
主要是她人手不够。
如若有四万人,她能把北州全头全尾的吃下来,哪还需要忍让胡人。
想了许久,余殊还是离开城楼。
先等风雪停下,束城,她要定了。
她倒想看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许琮能不能夺了去。
见将军下来,唐织拉着孟芮吱吱,“你有没有觉得,将军从出发开始心情就不好?”
“到现在连个笑脸都没有,”她嘀咕道,“我都害怕和将军说话了。”
孟芮随手掏出来一个绿色圆筒,熟练的拆开盖子,仰头倒了一嘴。
吧唧吧唧吃完才道,“从温柔乡到这鬼地方,将军心情能好才怪呢!”
她继续倒罐头,“王上真好,罐头真好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唐织:“温柔乡?”
孟芮吃的很香,“跟这里相比,温暖恬适的南安可不就是个温柔乡?”
“你不知道有多好玩,”她巴拉巴拉介绍了起来,“你来的太晚了,没见过南安的繁华,那是跟南阳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唐织按住她的脸,“去去去去,就知道吃。”
“将军居然带你不带我?”
她怒气冲冲的跟了上去。
张口王上闭口王上的,唐织觉得那个王上不是好人。
她是不是惦记将军的美貌?
不然为什么问她将军喜不喜欢女人?
她家将军这么好,去糟蹋别人可以,被别人糟蹋不行!
越想越气,唐织一进来就道,“将军,是不是楚公对你有不轨,所以你才生气?”
当时楚公给将军系披风的时候,她可是看着呢。
那眼神那气氛,唐织头皮都发麻。
绝不可以!!!
余殊已经换下甲胄,换了身深青武衫,正半靠在书架旁翻书。
闻言她眼皮一挑,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唐织叭叭叭完,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