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很好看，笑起来更好看，但是不能这样送钱！

程思影伸出手，正色道：“不可以。”

“这件事，我们好好商量。”

徐佳沐点头，将黑卡收回来，两根手指夹着，问程思影：“那可以跟程老师加个联系方式吗？”

程思影点头。

等软件中，两个干干净净的头像躺在彼此列表中后，徐佳沐又对程思影说：“不能合作，可以做朋友，程老师，我送你回去？”

或许是刚刚黑卡徐佳沐递得太自然，比起交换联系方式，送人回研究所这种事更容易接受，当黑色的车在研究所前面停下，徐佳沐跟着下车。

“可以请我参观一下吗？”

“请。”程思影解释道，“不过研究所许多设备搬走后，看起来比较空荡。”

“没关系。”

徐佳沐第二次踏入研究所的大门，研究所很大，程思影跟徐佳沐介绍，研究所在他父亲以前买下的地上建造，因为研究所总共用不了太多地方，所以很多地荒废长草。

“不过我已经将地连同研究所卖掉，如今只是租用。”程思影轻声道，语气听不出难过。

原来如此。

徐佳沐在心里点头。

她说来参观，跟着程思影走了几圈，全程在程思影说“这是图书室”“这是会议室”“这是一号研究室”“这是分离机”……的时候，认真地回答：“嗯。”

并点头。

两个人一个介绍的认真，一个听得认真，彼此都没有敷衍，参观之旅顺利而愉快的结束。

虽然跟在后面的徐佳沐的秘书和程思影的助手都没在两人脸上看出愉快的表情就是了。

分别前，徐佳沐对程思影说：“我之前的提议，请程老师多考虑。”

“好的。”程思影送徐佳沐上车，“路上小心。”

“好，谢谢。”

车门关闭，徐佳沐抬眸，对司机道：“走。”

语气有些催促意味。

司机一脚踩下油门，很快消失在程思影眼中。

“呼，原来环球集团的总裁，长得这么年轻漂亮！”笑得脸都僵了的助手抬手揉脸，“而且看起来冷冰冰的，又有气场，不好接近。”

咦？

程思影疑惑地说：“有吗？”

助手心有余悸地点头，“跟程姐你工作的时候一样！”

他想了想，又摇头：“不对，感觉更可怕些，毕竟程姐你还会笑啊。”

这个大总裁嘴角一直都是平的，让人怀疑是不是根本不会做表情！

“徐总会笑。”程思影帮徐佳沐解释。

而且笑起来很好看，当然，本人长得足够好看。

“嘿嘿，我不太敢看她的脸，就记得她表情很冷了。”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回到研究所大厅，前台处，光洁的桌面上，一张黑色的卡安安静静躺着，在白色的桌面无比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