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表面的。
没几个人知道席霜一开始去前线的动机。
昏昏:“没有。”
她的眼睛很清澈,池月杉的绿眸是灵动,姜知的是风霜沉淀的沉稳。
昏昏是一种敏锐的清澈,好像你的过去在她眼里无处遁形。
让席霜这个年近三十的alpah都觉得自己好像被看透了。
昏昏:“我就是很好奇。”
她冲席霜笑:“凌熏阿姨都结婚了,席霜阿姨你是她的姐姐,怎么还没有结婚呢?”
席霜噢了一声,又掏了掏兜,又抓了一盒软糖出来,自己吃了两颗。
两个人都能算摸鱼,只不过天气很好,这样的时候也适合说点别的。
席霜:“你怎么跟你妈一样烦人,自己结婚了就觉得全天下人都该结婚。”
她这句话明显带着私人恩怨,随即又笑开了,看了一眼仍然执拗着要从自己看出点什么的小孩。
“奚昼梦让你来问我的?”
她顿了顿:“还是别人?”
奚昼梦的圈子熟人还是那几个,偶尔这群大人会来奚家打牌。
闻星火阿姨最容易被欺负,小葵阿姨有点笨笨的。
席霜牌技不错,但喜欢出老千,凌熏阿姨不怎么打,一般站在边上看。
昏昏不睡的时候看过一次,发现凌熏分明是帮席霜出老千。
奚昼梦明明知道,也没说。
每次最惨的就是闻星火,打一次拍能输掉一个月工资,然后一脸懊恼,被自己的omega妻子埋胸安慰。
昏昏摇头:“是我很好奇。”
席霜噢了一声,问了一句:“我能抽电子烟吗?”
下一秒叹气:“算了,你还是小孩。”
她耸耸肩:“你看宣平也没结婚,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如果不是和喜欢的人结婚,那结婚就没有意义。”
大人说完摸了摸昏昏的头发:“你才八岁就想谈恋爱,有想过以后要找什么样的omega吗?”
昏昏感觉到了席霜的难过,她没再追问,总觉得自己好像触到了人类的雷区。
她在痛苦。
这又什么为什么呢?
我明明知道痛苦的含义,却好像不能精准体会。
所以这就是母亲说我路还长着的原因吗?
昏昏摇头:“我才不要找alpha。”
席霜:“你要搞AA啊?”
昏昏:“我要做omega。”
席霜:“也挺好,你妈以前就是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