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昼梦:“怕我发疯,怕你发情。”
她的长发因为开会扎在脑后,此刻因为耳鬓厮磨掉落了几分。那份被规矩稍微束缚的慵懒仿佛倾泻而出,变成了呼吸灯灯影下的缠绵亲吻。
池月杉:“我还没到发情期。”
反正怀孕之后半年都不会,她简直不要太轻松。
奚昼梦笑了一声:“你确定?”
她的声音带着点低垂的温柔,却偏偏因为氛围和手上的动作多了狎昵,让池月杉浑身都滚烫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却被奚昼梦的手指点在了喉咙上。奚昼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抱怨了一句:“我讨厌穿衬衫,特别是这种硬领的。”
可是很好看啊。
大概是见多了奚昼梦的裙装,池月杉都没好意思说自己其实好喜欢她这样穿。
仿佛是珠光宝气的长剑被收拢在剑鞘,变成了低调克制的样式,但没人知道里面的光芒多么耀眼。
还会灼人,只是拔剑就能烧得池月杉欲罢不能。
池月杉:“你要适应。”
这样也挺好,不用担心我以后要怎么赚钱养这种花枝招展的omega了。
她也有自己的工作,不用烂在沙发里,成天想着打发时间。
奚昼梦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工作的时候多迷人啊。
奚昼梦:“我只知道我被你睡的时候最迷人。”
池月杉那点嘟囔出声的毛病还是没改,这个时候奚昼梦笑出声,“你这里湿了。”
她点了点池月杉的胸口。
池月杉啊了一声,想要捂住却发现现在连手都被奚昼梦捆住了,这人就算穿简练的远征军军服依然有戴腰链的习惯。
她不觉得硌吗?
这链子都是珍珠宝石串成,仿佛是天底下最昂贵的镣铐。
轻而易举地把池月杉铐住。
池月杉:“你疯了吗?现在三点多了,你早上还有事的吧?”
奚昼梦一边解扣子,她很少有粗鲁撕衣服的时候。现在在昏暗灯光里解开衬衫,仿佛在自恋地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身材。
奚昼梦:“你对我有点信心。”
下一秒她还有点委屈:“谁让你早上帮我穿裤子的,害我到现在还觉得没够。”
毕竟早上点到为止,池月杉以身饲虎把人哄好了,也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现在跟人上了军舰,简直是计划全盘打乱。
始作俑者还倒打一耙:“你要负责。”
她低头欣赏池月杉睡衣洇出的湿痕,把自己长发的骨夹扔了。金发顿时倾泻而下,她的眉眼在呼吸灯的光下依然摄魂夺魄。
池月杉:“你给松开!”
奚昼梦:“不要。”
“好不容易没家里人打扰没小孩哭闹,这样的日子太难得了。”
池月杉:“现在是什么情况啊,紧急状态你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