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照着纸条上的破译。
奚理看了一会,拿起那张纸:“你几点来着,二和六还有五?”
组合排列也有区别。
奚理一字一句地念出句子:“你这个……臭美的……公主病?”
要不是顾忌场合,他差点要笑出声。
奚昼梦:……
她又拼了个别的图案,弹出的数字不一样。
奚理看了眼:“我劝你善良……?这什么新潮词?”
他的揶揄快满出来了,奚昼梦夺过那张纸,尖锐的蝎尾戒尖端划过奚理的手背。
差点没让金发的alpha当场嗷嗷出声。
奚昼梦就在这种场合心无旁骛地玩起了玩具。
奚理坐在边上喝着香槟一边笑,又觉得这场景百年一遇。
毕竟这个妹妹平时看着花枝招展挺有脾气,其实骨子里有点冷淡。
而且那些奢侈品压根不是奚昼梦的兴趣,对方活像对世俗没什么欲望,礼遇有加的待遇又像是她与生俱来应该得到的。
这样的人之前能好好活着,有点像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吊着一口气。
奚理都不敢说,其实他担心过,怕自己这个小妹哪天不声不响地寻短见了。
当然别人叫寻短见,对奚昼梦来说叫活腻了。
现在身边漂亮的omega妹妹身上那层冷冰冰的雾气散去。
如同森林早晨的浓雾被风吹散,日光洒下,密林深处藏着什么宝石。
让她此刻眼神认真,连不爽都给奚理一种活蹦乱跳的生命力。
奚理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事,什么时候让小月杉的户口迁过来呢?
麻烦啊,昼梦还是个omega。
真oo的话我在民政局上班也没办法办。
什么时候能实现婚姻自主啊,新女王能推出新政吗?
下一秒他又摇了摇头,嘲笑自己的天真。这政权近千年的巩固,女王还有议院那帮糟老头子钳制,就算贵族权势不小,也没办法做出什么改变。
现在军权一般被沈狱抓着已经够厉害了。
偏偏沈家那位元帅长辈好像对权势没什么敏感,没有意识到自己掌握着什么,一心就是本职工作。
奚昼梦很久没这么专注。
池月杉这个玩具玩法嚣张,给了破译工具但也博大精深,有些词正着说和反着说完全是两个意思。
正当奚昼梦还要继续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震颤。
她不由自主地抬眼,帝国的国歌响起,高洁的交响乐中一个omega缓缓走到台上。
女王这次戴的面纱没宫宴那么封闭,隐约能看到对方老去的面容。
奚昼梦想:也不怪这帮备胎都想逃,谁受得了继位二十多年就老了五十多岁。
所以盛阳葵上辈子到底什么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