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因此拉黑了她的微信,也把她的手机号加入了黑名单,甚至退出了跟她导师一起合作的项目,断得干干净净,不留余地。
梁晚晚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她的话,“我有喜欢的人。”
“我知道。”梁晚晚说:“是齐娇吧?我不介意。”
喝多了的梁晚晚大着胆子吐露心声,“我可以等你忘记她,走出来。”
“不会忘记。”陈眠说。
梁晚晚拽着她的衣角,“那……你把我当成她可以吗?”
陈眠的目光直视她,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没必要委曲求全。”陈眠说:“我们不合适。”
陈眠拉开了她的手。
之后梁晚晚也忘记自己喝了多少酒,就在陈眠离开之后。
一杯又一杯,醉倒在那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梁适家的,但醒来就发现陈眠已经把她拉黑了。
做得太过干脆。
浇熄了梁晚晚的所有爱火,也掐灭了她所有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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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眠在家里也喝了一个通宵,醉了一夜。
她无限循环《孤鸟症群》。
画板上还画着数十年如一日的人。
陈眠梦到齐娇,是言笑晏晏的齐娇。
梦醒后是一场空,《孤鸟症群》播到尾声,刚好停在那句歌词。
“孤鸟飞入星河搭乘一艘船
有人扬起帆
有人停彼端”
陈眠像个疯子一样给古星月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听过《孤鸟症群》。
古星月一怔,回她没有。
陈眠的脑海中不断出现梦里那个齐娇的身影,随后她便打电话向梁适证实。
一切都是真的。
但又好像无能为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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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并不知道陈眠和梁晚晚之间的事。
只觉得奇怪。
后来问许清竹,许清竹也神神秘秘地不告诉她,只说她太愚钝。
梁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