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成王败寇,厉害如此。”赵庸上前宽慰道。
赵老太太闻言,内心只觉得悲凉,咳得越来越重,越来越觉得喘不过气来,在父子相拥时,她奋力上前将其拉开,抬手便去掐赵东信的脖子,“你个畜生,还宁德的命来。”
赵庸见状上前一把将赵老太太扯开,老太太站不住,直接摔在了牢房的木门上,爬了起来再也起不来,目光愈发地模糊,看着那两个模糊的人影,赵老太太勾了勾嘴角:“你们两个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说完,赵老太太便瞪着眼睛咽了气。
“老太太?”赵东信的媳妇上前摸了摸气息,吓得摊在地上,“她,她死了。”
赵庸眼里没有半点悲伤,这些年他一直都想他这结发妻子死,怎奈那个时候他还需要对方娘家势力来扶持,如今这女人终于咽气了,他只觉得浑身畅快。
可刚畅快完,瞧见一旁的儿子,又痛心不已。
“儿子,父亲对不住你啊。”赵庸惭愧道。
赵庸话音刚落,听得牢头一声喊,有人探监,抬眸看去,却是二儿子赵东席一家。
“爹。”赵东席唤了一声。
“呵,你来做什么?”赵庸冷声道。
“爹,御林军将你写给宁王的信呈给了陛下,陛下下旨,明日午时,将你同三弟一起问斩。”
赵庸闻言眼睛也不眨道:“怎么你是来看我和你三弟笑话的?”
“儿子不敢,这一世父子缘分将尽,儿子只是来向父亲话别的,不知父亲明日想吃什么,儿子明日备了给父亲送到法场。”
“不用,不必你来看我。”赵庸冷声道。
赵东席不解道:“儿子不明白,父亲为何厌恶我?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因为你小娘不肯听我的给那贱妇下毒,你可知道那贱妇凭借娘家势力让我不得不对心爱的女人下手,我恨那贱妇,而你小娘不听我话更让我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