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
星伍闻言道:“殿下,属下根据这药粉推断盅蛊的级别,倒是和府里曾经的位老太太身上感受到的极为相似。”
江景乔听恍然大悟:“是她,先帝的颐嫔娘娘!对,定是她。”
在一旁的赵清芷闻言担忧道:“她的手已然伸到皇宫了?”
“这事兹事体大,得尽快想到解决之法才是。”江景乔说着看向星伍,“你随我进宫,找机会接近丽嫔,看看她身上的盅蛊你能解不能解。”
此话出,兰珂道:“殿下,丽嫔已到赵府吊唁。”
“那就去赵府。”江景乔说着站连起来,看向赵清芷道:“你就别去了,你身上有喜,你不去别人也说不得什么,我去去便回。”
江景乔说着便带着星伍往外走。
“注意安全。”赵清芷看着江景乔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江景乔应着,便带着星伍急匆匆出了府门,直接骑着马就往赵府去。
“静王殿下!”管家正送宾客离去,瞧见白马挡在门前,抬头看,竟然是江景乔,连忙跪下:“给殿下磕头。”
“起来吧。”江景乔抬起脚跳下马来,“不必声张,府里办丧,死者为大,悄声带本王进去便好。”
“是。”赵府管家站起来,低着头便引着江景乔往灵堂去。
江景乔人刚过影壁,便听见哭喊声,走到灵堂瞧,便见丽嫔跪在灵前哭得情难自已。
“静王殿下?”赵庸等人瞧见来人,慌乱地要行礼。
江景乔连忙抬手扶住道:“免了免了,本王今日来是受王妃嘱托,代她上柱香的,王妃她身怀有喜,本王怕冲撞了便没有让她来,还望国公爷勿怪。”
“怎么,静王妃她有喜了?”赵庸副高兴的样子,“真是贺喜王爷贺喜王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