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布满汗水,寒谨收起手,睁眼发现静的发色并没有起色,微微皱了下眉头,轻身的将静放平,平躺与床上。
起身,对着外面的人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少爷,现在已是子时了。”水儿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寒谨微怔,没有想到已经是这个时候,望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走至桌边将桌上的油灯吹灭,走了出去。
······
疼,浑身疼痛不堪。微微一动手臂,有些麻木。缓缓悠悠的睁开双眼,现在还未亮天,室内安静的可怕,支撑起身子,环绕四周一下,看来现在这时刻也就是寅时吧!
口中有些干裂的疼痛,起身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凉茶水。一饮而尽,稍微缓解。吁了口气。
印象中,记得最后倒下的时候手臂上是被···不自觉的抬手去摸受伤的地方,发现已经不在疼痛,用力捏了捏,不对,扯过袖子发现已经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先是微微一愣,后是突然想到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呢!抬眼无意间瞄到了镜子,却让我惊愕的对着镜子一顿发呆。
我看着镜子,震惊的下意识抬手去摸我的发,那是雪白一片,没想到倒下的时候虽然看见了雪白色的漂游物,却没想到是自己的头发,轻步的走到化妆台前,重重的坐下,望着昔日的头发,却在一瞬间变白,我还真以为只有电视中才能看见呢!记得有那么一个电视剧,叫什么来着,好像也是一个女人因为和最爱的人比武,最后她爱的男人无情的刺了她一剑,不论身上还是心里都受到伤害的女人,就在那一瞬间发色变成的白色。
心里不由的苦笑,还真的是很讽刺呢!这好像是寓意着我心里受到伤害般,为了哈尔焰马才···苦恼了摇了摇头。白色又如何,黑色又怎样呢?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永不变的是我这个身份,这个连秋火都想甩掉的身份。哎——
甩了甩头,又躺回了床上。离天亮还早,在让我眯一会···
一早,朦朦胧胧之时,就觉得外面喧闹不已,微微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一抹强烈的光线射进眼中,刺痛的我半眯起,起身坐在床边,房门被果儿这丫头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很轻巧的反身关门。
“外面怎么这么吵?”我无意的问话,果儿浑身一哆嗦,转身看了我一眼。顿时眼中泛出惊喜的神色:“公主···妳没事了?”
“我?我能有什么事?”我好笑的对果儿一笑。果儿毛毛躁躁的快速开门,奔了出去,就听院内响起果儿的喊声:“少爷,公主醒了!”
我还朦朦楞楞的时候,呼啦的房间里布满了人,咋一看,还真把我吓一跳。菱姐姐和冼还有义青,我请瞄一眼寒诚站在门边不进屋,只是笑着看着这边。寒谨这时过来为我微微一把脉。我看了他一眼。
“嗯,好像无碍了!”寒谨认真的看了我的脸色。
我轻轻收起手,有丝无奈的对着他们个个都是猛盯着你瞧的神色:“我,没事的。”
“火妹,妳还是多休息吧!今日就别去赛场了!”义青上前想扶我,最后还是止步。可能碍于场内人数众多。
我温和的一笑,回应了他,就在这时,飘过一阵胭脂浓烈的味道:“二皇子说的对呢!望临和公主还是好生休息的好呢!”
众人回头,原来是吉纳盈。如风似火的迈进了我的房内。望着她,我一皱眉,最终理智的告诉我要微笑,我扯出一抹楚楚可怜的笑容,迎接了这位不速之客:“多谢盈姐姐担心,临和现在已经无碍了!”
“呦!说的哪里话,公主客气了不成。还真是可惜一头好头发了,居然···”吉纳盈面露可惜的神色,可是在我看来不过是惺惺作态。
我只是轻笑,表示不在意的样子。
望了一眼,自己仍穿着桌日白天的衣服,心里微微吁了口气,还好。
而我的神色全部落入寒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