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叫不好,义青侧头看了我一眼:“段副尉起来吧!”
段非凡对着我俩一鞠,军人般的站立在我俩前面。
义青对着我笑道:“皇妹,妳不是有父王的令牌吗?怎么?这会子咱们却成了皇宫要“缉拿”的对象了?”明显的感觉义青的话中有忍不住的笑意。
我怪不好意思的:“给我令牌的前提下是让寒谨陪着,我···话还没说完,义青轻轻的在我头上敲了一下。
“那为什么···妳要瞒着寒护卫偷偷出宫?”
“二哥,你有所不知,带着寒谨出来,那哪是逛街啊!简直就是受罪啊!他那冰脸一天总是板着,好像谁欠他钱似的。”被我这么一说,周围的士兵们,有的闷笑一声,在被段非凡冷哼一声,都不敢在出一声。
义青无奈的一笑,轻轻抚了我的头:“走吧!我们向父王说明原由,父王自不会怪罪下来的。”
望着他那温和可以溶解一切杂念的笑容,我只能乖乖的点头:“好!”
······
刚到宫内,还没等见到父王,却见到一脸疲惫而有些愠怒,匆匆的从前方直奔而来,身后跟着同样焦急的水儿。
明显的感觉身后的果儿一顿,我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思考该怎么向他解释。
也许二哥也见到我的为难,一脸笑容的挡在我身前对着寒谨温和说道:“我正巧要与皇妹面圣,不如一道去吧!”也许被义青这么一拦,寒谨只是将那冰冷而微怒的眼神射向我,便不在看我,对着义青行礼:“参见二皇子。”
义青上前托住了寒谨:“谨,多日不见,和我怎么生分了?快起!”
水儿这时疾走到我身前盈盈一拜,便走到我身后,我只听身后的果儿一声闷叫:“好痛!”
我唯有苦笑的份,这次看来我闯了大祸了。
一路上,义青和寒谨大谈特谈的在前面闲聊,看他们的样子之前关系应该是不错的。而寒谨至始至终都没在看我一眼,这让我犯了难,那时,看到他脸上的愠怒,难道是在生气?可是···我和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联系了。唯有的就是这幅他还在乎的皮囊,而···不是我!
我们直接被领到父王的御书房内,在门外通传的时候,瞧见父王正在屋内来回的走动,面色焦急,我和二哥一同迈进书房,父王面色有些担心的奔向我们。
我面带微笑刚想喊句:“父···”
“青儿,这一天你可有不舒服?”父王直奔的却是身边的义青,查看他的是否有什么状况,而我,却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我不知道当看见父王直奔义青时,我的心情是什么,只知道久违的忽视感觉又回到了我的心底。我轻轻扯出一抹笑意,而这一切却让在门口站着的寒谨一目了然。
“父王,抱歉!临和没有听父王的话···”我站在父王的身后,略微抱歉的低着头。
“啪!”
一声,所有人呆楞当场,脑中没有反映,瞬间一片空白,左脸侧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了我。我不敢相信的手捂着那被我称为父王的男人打的脸,眼中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
“父王!”
“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