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他们王爷宠妻那是无底限的!

“不见!让他们滚!”

盛珞这边想着,溟尊已是阴冷的开了口!那声音让门外的周谦隔着门板都是感觉到一阵蚀骨的阴冷!

“是。”

“等一下!”

这刚答完呢,就是听房内盛珞的声音响起了,听这声音虚弱未退,但也像是还算尚有精神!周谦与门外的一干暗卫听着也是放心了。

自那日盛珞领他与季海脱险,见他被慕容诀在他们面前被慕容诀捉走,他们是时时自责的寝室难安!尤其主子救回她后,又是昏迷了这些日子。

昨日听到她醒了,他们二人可算是稍稍的松了口气了……

房内,盛珞在溟尊话后,就是急着开口。

这一句‘等一下’让溟尊皱眉,让闫不归挑眉!完全瞪着看戏的脸了!

“皇叔啊!要不见一下!”她对这传说中的‘盛栎长公主’很感兴趣呀!虽然在战神府什么几重臣让苍灏翌娶那盛栎长公主的那事,他没和她说!可是就别以为她不知道了!

现在想着,她心里还是膈应呢!

还有那慈音的那端木莲,她可是真没想到,经过那件事后!她居然还有脸敢出慈音!更敢登门要来拜访她!这简直不要太有趣呀!

溟尊眯眼了,看她还很白的脸色,心疼。

“不行,你身子不好,休息要紧。”

太多的阴谋算计!他不想她再面对!何况她身子虚着,不宜再受一点劳累!

何况,这拜访的人中,还有那钟苻茗的名字……

“没关系的啊!就一会儿就好!”

“为夫说了不行!”

盛珞意图哄下溟尊,可是却是不想话才落,他坚定的声音就是接上。

看他此次像是真铁了心,一脸坚持不松口的样子!鼓腮了!

手一拉他袖子,“皇叔啊……”

“珞儿!我说了不行!不要意图诱哄我!”

话没落,下巴就只被他勾起!他这莫名的冷中带些酸意的声音也是让她楞了下。

一旁的闫不归看着榻上溟尊抱紧盛珞还勾起了下巴那暧昧的姿势,看戏改为听戏,瞥开视线不看光听!

免得看到不该看的,一会儿有人找他算账!

盛珞眨眼再眨眼的,看他一脸莫名其妙升起的醋意,听他的话,眼珠一转的!

“没诱哄你啊!皇叔这般厉害,这般聪明!我哪能诱哄得了皇叔啊!只是啊,皇叔您看,那连府大宅的事情,我不是交给盛栎太子与那苻茗了吗!我就想知道,他们究竟是查的怎样了!那连城究竟出了什么招了!”

溟尊眯眼,“以后再听。现在休息要紧。”

说完,也是不再让盛珞再多说,便是对着门外还在等命令的周谦再一冷声。

“让他们滚。”

“是。”

“皇叔……”

“珞儿!乖!休息,一会儿我们试着再吃点东西!”

说着也是对门口还没走,像是与盛珞一般,在等着他能改口的周谦再是一声冷声。

“还不快去!”

周谦额上冷汗一落!立时的就是转身退下!

原本他还以为自家主子这次还是拗不过王妃,最后还得听她的!所以在这等着呢!没想主子此次意志这么坚决!

不过想想也是,他们小主子这是身子刚好转了些,外面那一群人说是来拜访探病的,但是谁不知道那都是揣着一肚子诡计来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好心吗!

呃……他这怎么说的,他家主子与小主子就是那鸡的样子……

呃……原谅他没什么学问!只能想到这比喻了!

总之这几人要是真进来了,不止王爷心里膈应,反正定是一堆诡计阴谋的,要让他们王妃动脑子应付!

他们王妃现在身子虚着很,他们也是不赞成她太过劳累!

主子是对的,王妃养身子才是当下最要紧的事!

至于门外那一堆心怀不轨时时想害他们主子与王妃的人,哼哼!就让他们慢慢等着吧!

大早上的寒风,让他们使劲吹个够先……

府外。

几辆豪华的马车在一干侍卫或是家丁的守卫下,前后停在道上。

正直清晨,虽是落雪早已化了不少,但次日天气算是不好,早上开始便是阴着。

初春的天气,也是寒意不减。

门口位置,盛景辰,苻茗并排站着。

二人脸色很不好!苍白消瘦,似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眼下眼影都是颇深,像是风一吹都能被吹倒了般!

尤其盛景辰,与之前在连家大宅登场时,那是简直判若两人,哪还有当时的意气风发,现在简直是受尽了什么折磨一般!脸色都是暗着。

当然,苻茗也是气色太不好!可想而知,那‘传染性的急性痢疾’,是让他们吃了多少苦!

可虽脸色不好,却是

压制不住盛景辰眸色内隐隐的寒意。

一次次的拜访都是被拒绝,那苍灏翌甚至连他父皇来探望那盛珞都是将他据在门外,丝毫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他此时是还在盛栎的地界!在他们的底盘都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这天下,怕也只有这苍灏翌敢!

但偏偏父皇还像是畏惧他一般,不敢怠慢了!

此次又是,将他一国太子晾在门口吹冷风,吹了将近半个时辰了!这苍灏翌是当真觉得他盛栎怕他了!

越想盛景辰的脸色就是越差!

而他一旁的苻茗只是皱眉看着院门,眸色内,难掩的担忧!

从听到盛珞出事,再到后来听说战神无碍,可她却是没能逃出那崖谷!当时他的心情,他无法形容!有惋惜,有心疼,有对没保护好她的战胜的愤恨!

更多的是,有种类似疯狂的,伤痛。像是,失去了所有一般。

那一刻意识到的事情,让他惊慌!

一直不愿承认,是因为一直知道自已只是自作多情。她那般的女子,不是他能握的住的!

但是不愿承认,不代表感觉就能消失……

不知何时开始,他陷进了整日对她思念的沼泽中!尽管知道,她已是心有所属,但这种心情,不是他的理性所能克制的。

听到她无碍时,他是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