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男孩子,身高的话……大概到我胸口往上一点,也就是一米六左右的样子吧€€€€肯定是小孩子。年龄……十二三岁?十四岁也有可能。穿着一件灰色的衣服,很不合身,可能是从父母那里继承过来的。对了!有一点非常重要,他是病人,我见到他那会儿他还在咳嗽。”
“样子呢?好歹来点外貌描写啊。”老板沉默了一会儿,见我没接着说下去,开始各种提要求。
“我忘了。”我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只见过一面的人能记住一秒就不错了好嘛。
老板变得非常无语。
“这你让我怎么找。”
我思考了一下,提出了一个非常绝妙的办法。
“你把符合条件的都找出来不就好了嘛,反正迟早都要治的。”
老板沉默了,因为我说的确实非常有道理。
交代完这些事后,我告别了老板。
回去补觉了。
€€
未来几天我就轻松多了,侦探社里几乎没有工作需要完成,每天要做的事情似乎就只有上班打卡。镭钵街那边又有森先生和老板负责,用不着我太过操心。翻译拉丁文的进度有些缓慢€€€€这主要是因为我最近不务正业的迷上了纸雕。
咳……不必在意。
唯一的小插曲就是小林先生的审理结果出来了€€€€他在入狱之前,提出要见我一面。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去看看,但是被乱步阻止了。
问他原因他也没明说,反而改口说我想去就去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就去了。
最后果然后悔了,一连emo了好多天€€€€小林先生真是当代pua大师。
我低落的情绪弄得整个侦探社氛围都不好了,最后被忍无可忍的与谢野医生以“社医当然也要负责社员的身心健康问题”为由,带去了监狱治疗了一番,之后情况才好转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我对与谢野医生的砍刀有了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
还有就是我情绪不佳的时候国木田老师正好回了社里,看见我那幅样子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于是上到人生信念下到调查员准则跟我讲了很多话,然后帮我和助哥把委托归档录入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当天是打算把资料室和机房的钥匙归还,为后续结束兼职、解除和社长的雇佣关系做前置准备的。但见到我之后国木田老师似乎产生了某种误解,然后很纠结的把一整页计划作废掉,也就没提辞职的事了。
后续知道真相后,我对国木田老师差点辞职这事感觉超级震惊加害怕,忍不住对乱步讲了。结果乱步却完全没法和我共情,说国木田老师这样性格的人是不可能真正离开侦探社的,就算没有禾泽也会有其他人创造其他理由让他留下。
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乱步有意为之的€€€€就是考虑到这点乱步才没有极力阻止我去找小林先生的。
“不准因为这个说我坏话!”讲述完前因后果之后,乱步开口要求道。
“没有要说你坏话啊。”我回答道。
“也不准想!”乱步再次要求道。
“我也没有这样想啊。”我无奈的陈述事实。
乱步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很愉快,他点了点头,笑眯眯表示“不错不错”,然后就开心的去干别的事情了。
原来侦探的情绪也会受到思维的影响变得跳脱嘛?
€€
心里状态受影响的那段时间对镭钵街的事情也都提不起什么精神,全权交给了森先生和老板先生来处理。即使有偶联系我也在费劲的不让他们看出我情绪的异常,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弄清楚疾控中心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