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拿回洞爷湖,狱门疆这封印也休想困住他和五条悟,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比这里好一万倍,尤其是专属万圣节的节日蛋糕在等着他呢,他死也要死在糖分大神的怀抱。
看他斗志满满,五条悟:“想到出去的办法了?”
坂田银时指了指他的武器, “它都能进来,我们为什么不能出去?”所以他要用洞爷湖带他和五条悟破解封印。
五条悟鼓起掌, “五条老师看好你哦。”
坂田银时突然不爽起来,怎么五条悟的态度给他有种他赚钱养家而对方负责貌美如花岁月静好的错觉。
把心田萦绕的不爽搁置到一旁,坂田银时开始摸索狱门疆内部,踩过数不清的骷髅头,仍然一无所获,正想指挥一句五条悟动动他的六眼,掌心的洞爷湖摇晃,似有飞上天的意思。
坂田银时赶紧跑回去,抓住五条悟的手,叮嘱他不要撒开。
来不及反应,洞爷湖发出光亮,坂田银时的眼前闪过白光,再一眨眼,纷纷攘攘的昏暗环境打乱了他的思考,坂田银时满目诧异的环顾小酒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五条悟呢?
他奇怪的行为引来了旁边的一桌酒鬼,带着一身酒气推搡了两下坂田银时的手臂, “坂田先生,你终于醒了,睡了好久了,再不醒的话,酒快被我们全喝完了。”
他这么一提,坂田银时的脑袋当即疼得要炸开,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转动迟钝的脑神经,思考当下的情况,脑袋的疼痛应该不是跟人打了架,而是每次他宿醉后都要难受这么一回。
经验告诉自己他只是单纯的喝醉了,可他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坂田银时敲响他的头,不顾路人异样的眼神和想上前关心的动作,反应激动的冲出小酒馆。
外面的天气明媚,一点没有酒馆内的低沉压抑,坂田银时步伐踉跄的走了几段路,就因为头晕目眩靠在电线杆上吐了一场。
吐完就好受了一些,坂田银时抬头打量街道,他生活了多年,对它再了解不过,这里是歌舞伎町。来来往往的天人,说得上名字的商铺,还有远处那个标志性建筑,他真的回到了他原本的世界。
坂田银时抓了抓他乱糟糟的头发,心底没由来的空落落的,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爱丽丝的梦游奇境什么时候变成坂田银时跨异世界的奇妙冒险了,某大猩猩是不是因为吃芝士面包吃穷了,偷偷把他家男主角给卖了。
浑浑噩噩的回到万事屋,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底下,登势老太婆的酒馆还没到营业时间,门口只有小玉一个人在打扫卫生,瞧见许久没有归家的坂田银时骤然一愣,停下手中的打扫说:“银时先生,你终于回来了,要给你煮醒酒茶吗?”
见到久违熟悉的人,坂田银时的神色变得柔和, “不,不用了。”想逃走整理思绪,但又折回原位,不自在地问道:“老太婆还好吗?”
小玉歪过头表示不解, “你是问登势婆婆吗?她很好,银时先生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坂田银时尴尬的单手捂头,他自己也想问呢,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二楼的门被推开了,志村新八抱了一床被子出来,他的后面跟着一个包包头女孩,女孩掏掏耳朵,不耐烦地说:“新吧唧,€€嗦的男孩子没人喜欢的阿鲁。”
志村新八把被子铺到阳台,一边拿着蓬条拍打,一边说:“银桑到现在还没回来,神乐酱,你要是有空就去找一找,再不济帮忙打扫下家里,家里脏的定春都随地大小便了。”
“这种家务活还是交给新吧唧你来做吧阿鲁。”
“话是这么说,其实你也想银桑吧,这几天都没睡在橱柜里。”
说实话的结果,就是志村新八当场从二楼坠落,脸颊不意外的带了个纹路清晰的乌黑鞋印。阳台的栏杆是木质的,连带木头断了好几根,没了支撑,被子紧接他落下,正好盖在了志村新八身上,直接原地表演了安然就寝。
志村新八掀开被子,生无可恋的喷出鼻腔里的血,捂住脸揉了揉,身为家庭煮夫的勤劳属性,不忘收拾地面的残局。
神乐心情不爽的下了二楼,打算去登势婆婆那里蹭顿午饭,因为知道不着调的大人失踪,登势婆婆没少刀子嘴豆腐心,拐着弯叫他们过去吃饭,怕他们在家饿死。
志村新八抱着被子上楼,两个人一上一下,正好把归家的坂田银时拦在了最中间的位置。
“银桑!”志村新八又惊又喜。
坂田银时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 “呦,银酱回来了。”
与此相对的,神乐迎接坂田银时的方式就激情许不少,一个上勾拳把人打飞。
好在没飞多远,坂田银时就被定春给叼住,看到他饲养的巨型犬,不等坂田银时感动,定春原形毕露,张开嘴狠狠啃住他的脑袋磨牙,然后幸福的眯起眼睛。
顶了一头血,坂田银时差不多酒也醒了,但休息的时间没给他,修理阳台的木工活接踵而至。
钉子锤上木桩,一点点复原阳台原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