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两者都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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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辛跟着鹰钩鼻进入了一间数据室，进入房间后环顾四周，他这才发现，数据室的一面墙是玻璃做的，隔着玻璃对面就是人鱼的房间。

人鱼在做什么，在这扇玻璃后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房间里面摆放着很多台电脑，还有一些桌子和柜子，桌子上面是随意堆放的文件。

百里辛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头顶一左一右在对角线的位置安装了两个监控。

鹰钩鼻：“只扫地，桌面上的文件不要动。那些科学家不喜欢我们动他们桌子上的东西。”

“我们觉得乱糟糟的，他们觉得这是方便摆放。”

“好了，快点打扫吧。”

说完，鹰钩鼻拿起笤帚就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百里辛拿着拖把，慢吞吞从桌子上走过。

他们似乎在用人鱼做什么试验，这上面的内容有些复杂，并不是单纯地统计身高体重那么简单。

封面上面只是印了一个个简单的题目，什么“血管实验1.0”“皮肤试验3.0”等等，只看封面，他根本不知道里面写了些什么东西。

可因为有监控和阴沟鼻在，他也不能做些什么。

很快第一个房间就打扫干净。

之后的数据室里，有的房间乱糟糟的，有的十分整洁。

几个数据室的构造就是一样的，从这几个数据室走出来，百里辛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