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道:“那里不是流放之地吗?”虽然它前世辉煌无比,可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崭露头角的迹象。
裴元瑾说:“那是黄帝问道之地。”
傅希言:“……”
好吧,到底是喜欢豢养白虎、青驴这些“神兽”的储仙宫,选址不能太落俗套。
就是……
他躺在车厢里,敲着酸疼的后腰:“真的好远啊。”想念飞机,想念火车,想念收费的高速公路和舒坦的大巴车。
不过江城一带的“公交车”在北方吃不开,没有人拦路搭车,傅希言便有了空闲时间,在裴元瑾的督促下,开始勤练武功。
练武闲暇,他还要操心裴元瑾的身体:“你的真气最近还好吗?”
裴元瑾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轻轻咬着他的皮肤。
“问你呢?”
车厢与车辕太近,哪怕隔着门板,傅希言也不肯老是亲亲,于是裴元瑾无师自通了新的亲法,啃脖子。第一次被啃的那一瞬间,傅希言怀疑他们在江城的时候,裴元瑾偷偷去买鸭脖子了。
不然怎么就能这么熟练?
裴元瑾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开始理解姜休非要炼制混阳丹的苦心了,进入武王期之后,别的都好说,连那炽热的体温他都能接受,就是真元和心里总盘踞着一股躁意,只有抱着傅希言的时候,才能压制稍许,可时间一久,又会变得更加强烈。
他虽然没说,可时间一久,傅希言能感知稍许,只能自我催眠车夫不存在,和他在马车里偷偷亲了两回。
……
真的是两回。
上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