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言:“……”
有一种尴尬是我想吃独食,而旁边却站着个等你分享的人。
傅希言缓缓转头,裴元瑾端坐在侧,无言地看着他。
“吃吗?”
傅希言问的时候,脑袋却想,刚刚非自己吹气的时候,有没有喷出唾沫星子,要是喷出了唾沫星子,对方会不会嫌弃,若对方嫌弃……
“多谢。”裴元瑾直接接过去。
或许是傅希言眼巴巴的眼神实在可怜,裴元瑾撕下了一条肉给他。
傅希言感动地接过来,塞进嘴里——又甜又嫩又香,真的好好吃,忍不住细细咀嚼,慢慢品味,等他吃完,裴元瑾手上只剩两根干干净净的骨头,显然吃得也挺满意。
裴元瑾拿绢帕擦手,闲聊般地问起:“你看的春宫图是男女还是男男?”
傅希言笑容突然消失。
我知道你也许在偷听,但这种不应该心照不宣吗?为什么偷听完还要跑来讨论内容?
傅希言心虚地说:“我没有。别胡说。”
倒不是心虚“看春宫图”,而是他没法无中生有变出一本春宫图。这时候不免想大哥百密一疏,借口找了,道具居然没有,正感慨着,傅礼安慢悠悠地晃过来,递出一个小册子:“你落在车上了。”
傅希言呆呆地看着他。该不会这本册子就是……
傅礼安眨眨眼睛,露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像他这种已婚男士,要找一本这样的册子并不难。
傅希言吞了口口水,忍住当场打开的冲动,默默地将册子收回袖子,无事发生一般地看向裴元瑾,更心虚了几分:“真没有。”
裴元瑾从身侧布袋里掏出两本册子给他。